“没问题！”应雨甜比了个“OK”的手势，顿了顿又问，“那机场那边……”
“应家能秘密调查机场安检人员的背景吗？”
“安检？”
“桓次长很确定，那个密码箱从不离身。只有安检的时候，箱子会离开桓次长的视线。如果在安检仪器里面做手脚，说不定能直接扫描到密码箱里的图纸。”
“这个……应家还真没法调查。”应雨甜苦恼，“至少没法不露痕迹地调查。”
“那就先不管，回国再说。”
“那就是说，使团本身没有问题咯？”
还没等应雨甜松一口气，谢小池就脸色凝重地摇头。
“未必。”
“诶？可是你刚刚不是说，问题就出在内阁还有机场吗？”
“使团里没人偷看图纸，然后泄露出去，不代表没人泄露使团的情报。如果可可公国的情报来源不正，那几名可可贵族没有动机，跑到桓次长面前暗示，他们知道提地块的圈选状况。他们是故意的。”
“啊？”应雨甜瞪眼，“他们要挑拨离间啊？”
“没错。使团里有两名次长级高官，可可贵族能准确知道，图纸在谁的手里，说明他们在使团里可能有眼线。”
应雨甜瘫到酒店的大床上：“费这么大劲，就为了挑个事儿？可可公国的间谍也太闲了吧？”
谢小池也在思考。
难道，他们还有其他任务，不惜暴露自身的存在，也要用挑拨离间来掩盖？
会是什么任务呢？
就在应雨甜跟谢小池谈话的房间同层，安朗走出电梯，迎面碰到了琳娜夫人。
他在琳娜夫人一个隐蔽的手势下，又退回到电梯里。
“哎呀，有东西落楼下了。”他向琳娜夫人致意，“日安，夫人。”
“日安，安秘书。”琳娜夫人笑眯眯地对安朗道，“我正好也要下楼，不如一起？”
“我的荣幸，夫人。”
电梯门关上，琳娜夫人背着摄像头，借宽边衣袖的遮掩，递给安朗一颗装了小纸条的速溶胶囊。
安朗拧开胶囊，看了纸条一眼，脸色变了变。
“安秘书，你收敛情绪的能力有所下降。”琳娜夫人低声道，“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伯爵公子安朗了吧？”
安朗像吞糖豆一样，快速把胶囊跟纸条揉到一起吞下。
“伯爵公子安朗，不应该过于懂得收敛情绪。”安朗看着再次打开的电梯门，跟新进入电梯的住客错身走出电梯，站在电梯门外，对琳娜夫人做出一个羞涩的表情。
“再见，夫人。”
“再见。”琳娜夫人一字一顿地说，“安，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