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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丢了(2 / 2)

他卧在床上,一边擦自己的骨笛,一边觉得有些好笑。

弄的今天放班的时间都晚了些。

余百生吹了吹已经被他盘的玉化的骨笛,露出一副十分喜爱的表情。

突然,他的房门被敲响。

他是两人一间房,另一人今日应当要值夜班,余百生还以为是那人忘了什么东西,或者跑回来偷懒了,没想太多,直接随意的套上鞋子,穿着里衣去开门。

可是门外站着的哪是那个侍卫,分明是新皇与那位神女。

他愣了一下,随后赶忙跪下行礼。

“参见皇上。”

门外的纪朝似乎是哭过,眼睛还是红的,手上攥着个手帕湿了大半。

余百生一想到自己只穿了里衣,背后就湿了大半,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御前失仪,会不会被原本就在焦急烦躁的新皇一句话打发了。

陆暮站在门口观望了大约有一分钟,也没叫余百生起来,他的身后只跟着高芨和一个小宫女,其余的人都远远的望着。

他指了下余百生:“是他?”

小宫女在后面瑟缩的,像是被这阵仗和陆暮的严肃吓得,她伸了伸脑袋,仔细的辨认了一番,最终点了头。

闻言,黎清浅立马侧过身子来,光亮之下,她那颗豆大的眼泪直接砸了下来,看似十分难过的扯了扯陆暮的袖子。

陆暮便拍了拍她,随后三个人走进了这间屋子。

房门被关上,隔绝外面众人的视线。

陆暮没有允许余百生起来,而是继续打量着屋子,这间屋子并不算大,更不存在什么机关暗格,东西凌乱的放着,甚至装饰用的瓷瓶都没有。

进了房间,黎清浅也不装了,擦了下眼泪,看了半天没想好哪里可以坐。

毕竟为了把戏演足,他们可是绕了很久才来到这里,甚至那条湿了大半的手帕,都是她自己哭出来的,眼睛现在都有点酸。

“皇上与纪姑娘是来寻簪子的吗?”余百生对着两人跪好,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卑职并未见过啊。”

黎清浅撇了一眼他,又瞧了一眼陆暮。

“余千水。”她开口喊得这个名字,对方一听,直接就僵住了,开始砰砰的磕头。

黎清浅挑了下眉毛,他这反应倒是有趣。

可是余千水只是磕头,没有说出自己做了什么。

陆暮哼了一声,问他:“我的毒是你下的吧?”

闻言,地上跪着的人好像反而偷偷松了一口气,看的黎清浅莫名其妙的。

“陛下何出此言?卑职不过一个侍卫班领,哪里有这能力。”余千水嘿嘿的笑了两声,好似是个老实人一般,毕竟这事陆暮也没拿出证据,先不承认总是好的。

“或许你该注意一下,我喊的是余千水,不是余百生,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从哪里打听来的。”黎清浅双手环胸,绕着地上跪着的人走了一圈。

“内务府的记档上,你在宫中做了25年,如今却只是个侍卫班领,以往我们注意不到便算了,现在我们就站在你面前,确定不打算争取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