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所以即使害怕他也还是问了。
黎清浅摇了摇头。“不是的,只要你还记得爷爷,他就一直在。”
......
陆暮今天见到了一个女人,二十来岁的模样,容貌清丽,画着个温柔的妆容。
“公子拉弓之势有些弱,该多加练习了。”
她这个人的性格似乎与外貌不太一样。
砰的一声!随着女人的动作,弦上之箭下一秒就钉在了几十米外的靶子上,竟是正中红心!
女人见此挑眉一笑,留了个背影给陆暮。
陆暮倒是没什么别的感觉,他能够好好的将箭射出去完全是靠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而自己接管这个身体之后压根没碰过这些,不熟练正常的很。
这个时候的马场并没有什么人,就见女人转身牵了匹马出来,脚一用力,便翻身上了马背。
随着她的动作,红棕色的蒙古马奔跑起来,女人松开缰绳,将弓拉的如满月一般,似是要射穿马场上的靶子。
砰!
又是一声,顺着望过去,箭矢已然钉入木靶,尾端还在震动。
大约是感受到有人在看着自己,那人骑着马飘然晃到陆暮的面前,翻身下马,似是有些不屑,却又什么话都不说。
陆暮也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你也是为了那些非公开书籍的?”
陆暮微微躬身行揖礼,露出了手上的那条红绳。“在下秦归路。”出于礼貌,他先是报了名字,随后答。“是。”
“宋晴。”
说完,宋晴将弓扔到了一旁,又撇了眼陆暮的右手,离开了。
行为怪的很。
她又去和别人搭话。
......
黎清浅回小宅的路上还去买了套衣裳,比今日的好些,比平日的却差很多,又在大街上左寻右觅,买了个素的不能再素的簪子,看一眼就能看出廉价感的那种。
夜晚她躺在床上,手里捏着这根簪子。
直面喷溅的血液,发现凶手是潘丞衍,和周九思合作框衙门的小侍卫,调查潘格,易容,为潘丞衍精心设计一出偶遇,参加无声无息的葬礼。
簪子敲在被子上发出微弱的声响,显示着拥有者此时内心的迷茫。
一天,两天,三天。
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陆暮才走三天?
黎清浅翻了个身。
白天没觉得,一到晚上就开始胡思乱想,就觉得陆暮实在离开太久了。
这两天,自己不能畅所欲言,没有人可以对着吐槽,虽然知道自己骗到了人会有些爽,但也累够呛。
原来从头到尾处处安排细细安慰会这么累吗?
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今夜黎清浅脑子里全是陆暮平常是如何照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