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坐在前排的那个青年，带着威棱的脸上也扬起了一丝笑意。
“不好吗？九门后继有人了。”
他自然听懂了二月红和齐铁嘴的弦外之音。
自己当年在老九门说一不二，手段狠厉，被尊一声张大佛爷。
如今前面的无邪，也被冠以吴小佛爷的名号，自然也肯定和后面的行事有关。
而且看那气质转变后的森然杀伐之气……
张起山对这个无邪的观感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将目光重新投向光幕，眼神比之前更加专注，带着一种上位者的评估和审视。
毕竟继承了他的名号不是吗？
自然要看看这个后辈的几斤几两了。
解九脸上扬起一抹儒雅的笑意，金丝眼眶被光影折射，平和的眼睛显得有些锐利。
“老五这孙子还是有出息的，当初还看不出后来会成长到这个地步。”
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见到无邪那副天真的样子，哪知道会有变成这么疯的一天呢。
说着夸奖的话，但是眼底的神色却带着暗色。
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
毕竟他死之前，九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外面看着光鲜，在道上也是闻名，但内里烂成什么样子，只有自己知道。
想要改变九门最后消亡的道路，只能刮骨疗毒，剔除那些坏掉的东西，才能重新活过来。
所以最初无邪作为那个被选定的人，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几乎是注定的。
毕竟老五家的人，骨子里什么样子，通过那几个小子就知道了。
解九的话听不出什么，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都不动声色的没有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