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只是一些些，他们的鼻尖还挨着彼此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沐倾颜问道：“夜九渊，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出来，你要一直这样？”
夜九渊说：“颜儿不是一直以男子身份生活多年吗？怎么，现在是，害羞了？”
沐倾颜抬起修长纤细的食指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画着圈圈回答道：“害羞，倒是不存在的，如果你这伤口再不处理，只怕是晚上要发高热了。”
夜九渊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握在手里，他说：“别勾我，我对你，没有那么好的定力。”
沐倾颜笑着问他：“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是喜欢男子？”
夜九渊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尖说道：“只是这个人是你，是男是女都没区别。”
沐倾颜笑着问：“夜九渊，你这算不算是表白心迹？”
夜九渊回答：“是，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沐倾颜回答道：“你看着也不笨啊，知道这里离大燕多远吗？”
夜九渊说：“我想听你亲口说。”
沐倾颜回答：“那我若一直摆脱不了男子的身份呢？你当如何？”
夜九渊回答：“你是男子的身份，我就娶男子，你是女子的身份，我就娶女子。”
沐倾颜笑着说：“哦？原来你男女通吃啊？”
夜九渊没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在原地转过了身。
一阵衣物磨砂和水花的声音响起，沐倾颜知道，夜九渊从浴桶里出来了。
她依然没有回头，而是走到茶炉旁，自顾自地煮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