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这是什么神仙老板!太让人感动了吧。
但侦探社的业务不能放下,作为三刻构想中的黄昏可不能轻易消失。所以事务员们是正常的放假回家了,调查员们则只是将办公地点转去了晚香堂。条件差点,但是安全。
晚香堂位于横滨地下防空洞的一角,位置极为偏僻,没点迷路天赋根本找不到,是侦探社曾经的办公地点。那时侦探社没有完全成型,只有社长乱步和晶子三人,主接的还是网约业务,在助哥加入侦探社不久后,侦探社就搬去了那栋红砖大楼。而我第一次了解到侦探社,也是在这里。
我盯着头上的牌匾,上面的书法字还蛮漂亮的,就是可惜牌匾上积了一层灰。国木田老师也注意到了这点,自言自语的说着“等到其他地方的卫生搞完了把牌匾也擦擦吧”的事。我看着旁边的国木田发呆,然后突然连线似的想起了什么事。
“哦,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般的出了声,吸引了国木田的注意,他把视线移到了我身上,而我正好也看向他。
“这是我和国木田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吧!我记得我好像就是在那边一点点的地方向你问路的!”我对国木田说道,急切的想要求证。
国木田先是愣住了,然后怔愣的表情变成了十足十的无语。
“你才想起来啊,忘得也太彻底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但想起以前的事情还是很让人高兴的。或许是这种高兴的感觉让人稍稍有点不好意思,我找了个理由去别处帮忙了。
然后遇见了晶子。
晶子说她非常需要我的帮助,让我把口罩和衣服全脱了。
我极力的拒绝了她,最后改成帮她放医疗设备了。一半是正经的医疗器具,一半是不太正经的各型号刀具。
帮她收拾好医务室后,她再次向我推荐了她的医术,向我保证她只解剖我两次就把我的发烧治好。
为什么要解刨两次啊救命!
然后她非常真诚的告诉我只是想直观的对比一下发烧状态和非发烧状态下人体器官的差异。还说我天天带着口罩很影响她判断病情。
嗯,但是口罩不影响你想解剖我的心情对吧。
于是我又找了个理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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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武力冲突越来越频繁,开开电视就是相关新闻报道,一切都像乱步所说的一样,横滨彻底沦为了黑手党组织争夺势力进行资源割据的战场,到了这个程度,连五千亿都变得像是战争中的添头。
晚香堂的原型是个教室,收拾出来能作为房间住人的地方不多,但够用。乱步和社长住一个房间,我和助哥国木田老师住了另一个房间,晶子单独一间。
住宿条件还不错,反正和助哥国木田睡成一排还蛮好玩的。
就是我有点认床的毛病,可能是觉得地板太硬了,半夜三更老醒,然后警惕性满分的助哥就醒了。
有一次我又认床醒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就睡不着了,非常痛苦。接着半夜三更的助哥就教我玩□□,掌握了玩法之后我信心满满,于是输了。
然后一直输一直输,输到最后都不记得输了多少局了,只记得后面我们把国木田闹醒了。
先声明一下,虽然我输得很惨情绪很激动,但是我生着病折腾不出什么大动静,主要是用肢体语言表达情感,助哥全程很稳啥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而且为了不吵到国木田老师休息我们手电筒都是最小格亮度。
然后被闹醒的国木田老师起初还在低气压的抱怨,在和我们对视之后就卡机似的静音了。
最大音量。
好的,我和助哥同时get国木田老师最大弱点。
“那个,国木田老师……”
“闭嘴,再搭理你我就是狗。”
我我清了一下嗓子,决定换一种说话方式。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错的不是我,是世……手电筒!”
我可太会甩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