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像多比一样勇敢的小精灵太少了。”赫敏说,“让那些小精灵们大胆地表达出自己的诉求也是我们的职责。”
“他们的诉求就是‘不要把我们赶出家门’。”罗恩讽刺道。
赫敏对此不予应答。
“你们会加入的,对吧?”她问。
其他三人都齐刷刷地把头扭了回去,看天看地,看作业看书,就是不去看她。
“对吧?”她说。
“……我会收好这个徽章的。”纳西索斯委婉地说。
“我会把它放到书包里,带着它去上课。”哈利也说。
赫敏耸了耸肩膀。
“这就够了。记得帮我向其他人做一下宣传。”她语气轻快地说,“你呢,罗恩?”
“我会买下它,当然。”罗恩不情不愿地说,“不过我可不保证会把它拿出来给别人看。”
令纳西索斯感到庆幸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的功课越来越难,教授们的要求越来越高,完成作业的时间越来越长,赫敏也再也没提起过有关S.P.E.W.的事情。
提升难度最大的,莫过于黑魔法防御术课了。穆迪教授在短短的一个月里试图教会他们五个不同的破解咒,并且,在开学后的第三个星期时,他突然宣布,他要轮流对每个同学念夺魂咒,以演示这个咒语的魔力,看看这些学生能不能抵抗这道魔咒的影响。
“对人使用任何一种不可饶恕咒,都会被送进阿兹卡班,终身监禁。”德拉科提醒他,“这是你第一节课上教我们的,教授。”
“我有许可。”穆迪阴森森地说,“如果你愿意通过更残酷的方式学习——等着别人给你念这个咒语,利用你达成他的目的,那很好,我同意,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间教室了。”
他伸出一根和他的脸一样布满疤痕的粗糙手指,指向教师的门。
“不用担心,我会盯住他,”站在门口的穆特用温和的语气说,“他不会伤害到你们任何一个人的。”
德拉科的脸红了。
“我对此表示怀疑。”他小声嘀咕道。
当然,不光德拉科一个人对这堂课的内容感到不满,几乎所有的斯莱特林都对穆迪的决定十分抗拒。在第一堂课上时,穆迪就曾用十分不善的语气警告过他们,要他们别学自己的食死徒父母——这完完全全是在威胁他们!所以,当穆迪把教室里的所有课桌都挪开,站在教室中间的空地上,拿着花名册,第一个念出布雷斯的名字时,布雷斯没有动。
“这是严重违法的行为,穆迪教授。”他犹豫着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到底取得了谁的许可?”
“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那就去魔法部,跟魔法法律执行司的人去说。或者你们也可以给你们的父母写信,让他们去举报我——”穆迪似乎被他惹恼了,“你们就擅长做这种事,是吧?我敢保证,你们的父母……”
“阿拉斯托。”穆特立刻严厉地打断了他,“停下。”
所有人都以为穆迪不会听他的话,但出人意料的是,穆迪真的住嘴了。他哼了一声,对布雷斯说:
“你是想自己出来,试着抵抗我的夺魂咒,还是想以后不明不白地死在敌人手里?”
布雷斯紧紧抿着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之前,他紧张地看了一眼纳西索斯。
“站好,”穆迪说,“魂魄出窍!”
纳西索斯手中握着魔杖,走到人群最前面。他看见布雷斯呆愣愣地原地跳了一下,又跳了一下,就像一只傻乎乎的兔子。
然后,布雷斯突然扭动了一下身体,仰面摔倒了。
“还挺像话。”穆迪嘟囔着。
“都看清了吗?学着点,这就是抵抗成功的样子。”他喊道,“做的不错,小子,但你没能彻底打败它——再来一次,这次你必须试着在身体动起来之前就摆脱咒语。魂魄出窍!”
可怜的布雷斯刚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就再一次被咒语击中。这一次他挣脱的时间更快,但依旧没能达到穆迪的标准。
“很好,很好!再来一次。”穆迪说,“其他人看好,注意看他的眼睛,那是关键所在——做的好,小子,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