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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2 / 2)

我的手腕的骨头被他捏的很痛。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完全释放了情绪,如此盛怒中的孔明!

“这就是你口中的爱我,和对我教养你的报答吗!”他夺走我手上的小匕首,狠狠的丢在一边,“你要远走江湖,远远的离开我,然后去找外面那个人,一边抱着他,却喊着我的名字吗!”

大年三十,我带着长音去宫里参加家宴。

大年三十晚,长音在他眼前抱着我离开深深宫墙。

大年初一上午,轻王亲自上我府邸带走了长音。

大年初一下午,我提笔给司马懿写了一封信。

大年初二上午,轻王请我相见。

我渐渐的将这一串事情串在了一起。

他紧紧的捏着我的手腕上的骨头,继续说:“你是要和他一起走吗?”

“对。”

我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我从来都知道他不是个文弱的书生,却也不知道他有这么强的手力。

“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我谨慎的看他一眼,还在思索他口中的同意和不同意有什么区别,说实话,除非他杀了我,或者杀了长音,否则我还是会走,带着长音一起走,江湖路寒,带着长音,没什么不好,而且长音琴还弹的这么好听,哪天没钱了还能给长音卖个艺……

“你觉得我会允许你,这么不清醒的,把别人当作我?”

“虽然他说过为我做你的影子,但我已经没有把他当成你了,以后也不会再把他当作你了。”

我略略辩了两句,他却显得越加的生气。

他的情绪从来控制的很好,可我这次光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他前所未有的生气,是我自认识他以来,他唯一一次控制不住情绪的怒意磅礴。

“好极。”

同样的两个字,还是他说出来比较有气势,更能让我害怕。

我甚至都还没想明白他是为什么生气,他已经按住我的脸狠狠的吻了下来,我让他吻的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爱他的时候,都换不来他的一个回眸,而今,我终于打算远远的离开他,不再痴缠着他,不再爱他的时候,他却可以吻我吻的这么用力?

我头一回使劲的推着他,他紧紧的捏着我的手骨,他的口中有着很浓的血腥味,我惊呆了一时不知道是该挣扎还是不该挣扎。

他把我死死的按在墙上,厉声问我:“我是谁?”

“先、先生。”

“还会认错吗!”

“不、不会了……”

“对着别人喊我的名字,嗯?要跟司马懿联手与我为敌,嗯?逼我杀你,还要我亲手杀你,嗯?我倒是不知道你如今可以这么出息了!你想要我承认什么?承认我心里有你吗?我心里有没有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是你让我对你死心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竟然还有回嘴的胆量,“他本来就是你送来给我的……对!他本来就是你送来给我代替你的!不是吗?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把他当成你?”

理是这么个理,情却不是这样的情。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暗暗想着,没想到,口才辩于天下的孔明也有被堵的说不出来话的一天!

“是你让我对你死心的,我死心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面具留给你,你可以随便找个女子继续做你的凤侯,反正都戴着面具,不是吗?”

“不一样。”他将我紧紧的抱在怀中,说,“她们不是你。”

“有区别吗?”

“你想知道什么?你和小霜她们有什么分别是吗?当然有分别,别说下药了,就是你给我端上来的是一碗□□,我也会喝下去!你还想知道什么?要我承认爱你吗?是的,我爱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牵挂。”他第二次有泪落了下来,“想看我失态?好,我失态了,在你不能安眠的每一个晚上,我也从不能闭上眼睛。可以了吗?还要远走江湖吗?你还想要什么?我?我给你。”

我脑中一片空白的被他按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是我那英明睿智的先生说出的话呢?他何曾这么意气用事过?就是当年在江东驳斥群儒的时候,在每一次生死一线中,也不见他如此这般!

那么说来,我果然是在做梦?

我在梦里又做了一个梦?

我如今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了吗?

我病的当真有这么严重了?

身上剧痛,醒过神来时,他按着我,问:“你又把谁当作了我?把我当作了谁!”

“我,没有……”

“我是谁?”

“先生……”

我久病的身体经不住他这么毫不留情的折腾,在我眼前一片花白,最后晕过去的时候,似乎依稀听见他问了一句:“你说着爱我,可你从来都不肯唤我一声夫君,月儿,你当真有这么爱我吗?”

大年初二上午,轻王请凤侯天听相见。

大年初二下午,轻王和凤侯相谈甚欢,轻王亲自送凤侯回府,路遇刺客,凤侯虚弱,被刺客重伤。

大年初二晚上,诸葛丞相震怒,派轻王调一队御林军驻守凤侯府邸,将凤侯府邸守卫的滴水不漏,护卫凤侯安危。

大年初二深夜,诸葛丞相亲自进入凤侯府邸,替凤侯主持侯府。

大年初三,诸葛丞相将一应事物都搬入凤侯府邸,除了早朝之外,亲自镇在凤侯府中,不离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