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怕她折腾,只好不再坚持。
但是一想到又要分开好久,他就心里难受。
拉着她的手,主动往他腹肌上摸,“今天要看吗?”
言理笑了下,“看什么?”
他脸红地说,“看前两天看的地方。”
言理抽回手,“看够了。不看。”
司屿跟着她,“怎么会看够呢,姐姐……”
他从后面黏上来,搂着她,亲她的脖颈。
言理觉得痒痒,躲他,“我刚才碰见方四小姐了,她还打听你呢,真不考虑她?年轻漂亮又有财富地位,纯情痴心,真不知道你不同意什么。”
司屿低头看着她,正色道,“那我就是不喜欢她,她就是完美到天上有地下无,我也不喜欢。”
言理瞥他,“不知好歹。”
说着推开他,不想理他了。
司屿想抱她,她又不许了。
司屿被她忽冷忽热地对待,很是无奈,“言理,你是不是觉得我年轻,不定性,觉得我会被外面的人或事诱惑,会变心?”
言理坐下喝水,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她绝不信一个男人会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他从21岁就跟她在一起了,到现在25了,他会越来成熟,随着阅历变多,他不可能还是那个纯真简单的小狗了。
她前阵子大概是孕激素影响到脑子,竟然对他有一些爱意滋生。
现在摆脱了那种影响,又恢复了理智,觉得渴求爱情,渴求一个男人不变的永恒的爱,简直是一种傻逼的行为。
她没所谓地说,“你变心也是正常的,我也不会一直喜欢一个人,我不就背着我老公和你在一起吗?都一样。人就是喜欢新鲜。”
司屿有些生气,“你就是不信我,言理,我真不知道还能跟你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要说。”言理白他一眼,“我倒是想跟你说呢——你眼下最好的选择还在,你别脑子不转弯,错过了这个机会走错了方向,以后追悔莫及。”
他脸色沉着,言理仍是说,“我没有束缚你,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你要是错过这个好机会,往后后悔,不要怨我就是了。”
司屿忍无可忍地打断她,“言理,你不自信是吗?”
她顿住,皱眉瞪着他。
司屿说,“我一直想问你,你不信我,不信我们有未来,是对我不信任,还是你自己的不自信?”
他看到她脸色变了几分,仍说,“你觉得你比我大,又结过婚,你怕我过了这一时新鲜,就会介意这些问题。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我都知道,我们又不能改变这些条件,我都接受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接受?”
他被她折磨已久,反复地思考了很多遍他们之间的问题。
他一股脑的一说,“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言理,我恨不能拿把刀掏出自己的心给你看——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是不信我,那我还能怎么办?问题不是出在我这里,是在你这里,言理,你不信我,你不肯对我用真心,一再试图推离我,这只能说明你不自信,这是你的问题,可你却因为这个来折磨我。”
言理忽然被他激怒似的站起来,“你真有本事啊,你现在是来指责我吗?我折磨你,我稀罕折磨你,你自己不凑上来,我还上赶着搭理你呢!”
她气恼地转身就要走。
司屿已经要绝望了,拉着她,“我没有指责你,我只是希望你能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跟你之间有感情吗?”
言理甩开他,讨厌他的咄咄逼人,“滚,给我滚远点,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教训起我来了!”
司屿怕拉扯时弄伤她,不敢太用力地拽,她转眼就要出门去,他在后面很是无奈地说,“言理,我真的不是你的什么人吗,我们没有感情吗?”
言理一股火窝在胸口,脱口,“一开始我找你干什么啊?现在怀上了,没你什么事了——爱谈恋爱谈去,跟我没半点关系。”
她开门走了。
司屿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眸垂下来,只剩一片无可奈何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