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这些人面前,那点钱根本就不能算作是资产。
司屿看着言理淡笑着听着他们聊,她只是端着酒杯小口地抿,眼眸里带着一抹微醺的迷离。
一头微卷的长发浓密乌黑,垂在肩头,风情万种。
她太美了,除了许岩,几乎所有的男士都愿意在她面前表现。
但是他们又都不敢过分,她是不可触碰的,她是言家的大小姐,是应肇行的妻子,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很久没有那种落差感了,这一刻,司屿再度涌起一种自卑感。
他还差的太远了,他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地放弃一切来到他身旁呢,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还差得多的多。
喝到后半程,言理有点醉了。
去了个洗手间,出来后找了个阳台,点了根烟。
她正站在那儿,身边有人过来。
她微微侧身,看到许岩酒意上脸,缓缓地走过来。
许岩看着她披着外套,站在月色底下,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富丽典雅,美的不可方物。
许岩喉头滚了滚,叫她,“阿言,这几年过得好吗?”
“蛮好,听说你也快结婚了是吧?”
许岩苦笑一声,“嗯,家里安排的——阿言,我……”
言理点了点烟灰,“那恭喜哦,办喜事记得递请帖给我,我叫我老公陪我一起参加。”
她要走开,许岩握着她的手腕,有些失控地说,“你跟应肇行有感情吗,我听说他的一些事,他不是一心一意对你的,阿言,我现在已经有了很好的事业,我可以给你……”
“许岩,别撒酒疯。”言理挣不脱,反手用烟头去贴他的手背,许岩下意识地放开了。
言理轻笑一声走了,许岩追着她,“我没撒酒疯,阿言,这几年我每年回国,都会去你家看伯父,会找放哥喝两杯,我一直想你,想知道你的近况,我知道当年我们分开,你也是不得已的……你心里……”
许岩有些激动,正要诉说内心的衷肠,就听见一旁传来个男人的声音,“姐姐,该回去了。”
言理侧头,就看见司屿正大步走过来。
他大手搂住言理的腰,很是自然地说,“走吧姐,明早还有会要开,看你喝得这么多,走路都要站不稳了。”
他收紧手臂,不让她挣脱出去。
言理擡眼瞥了他一下,心机小狗。
她倒是也没有抗拒,趁机对着许岩说,“我今晚是有点喝多了,许岩,我看你也喝多了,都早点回去吧。”
许岩看着她依偎着那个年轻的男人走了,不甘心地跟了上去,“阿言,这个人是谁?可靠吗,你喝多了,我送你!”
言理脚步有些发软,靠着司屿,她侧头看了眼许岩,嘴角一提,“许岩啊,你真要送我啊,我老公知道了要找你算账的。”
许岩神色一沉,有许多的顾虑涌上心来,脚步停了。
言理还没等擡步,司屿勾着她的腰就把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