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理推了他一下,“不要。”
应肇行勾她肩带,“不要穿这个干什么。”
“也不是给你看的。”
他手上开始用力,“不给我看?那脱了。”
……
有一些日子没在一起了,倒是有一些新鲜感。
她像是一颗已经极度成熟的果子。
甜香浓郁,果液丰沛,稍微一碰就沾染了满手的甜浆。
到了后面,她酒劲加上被他折腾的狠,恨恨地,一口咬在他肩上,叼着肉在齿尖用力地碾磨。
应肇行嘶了一声,“是狗?”
言理咬完了,又用唇碰了碰那深深的牙印,“我是狼,吃了你的黑心肝。”
他大掌捏着她的膝盖,鼻息沉沉的,“管你是狼是狗,敢咬我,剥了你的皮。”
言理汗水迷蒙,指甲陷入他皮肉,笑着,“好啊,我把你的心肝吃了,随便你剥不剥我的皮,这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同归于尽好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带着狠劲儿,想要他的命。
应肇行反拧着她的胳膊,眸光深到狰狞,“胆子越来越大了,言理,我是不是太纵容你?”
言理借着酒劲,唾弃他,“你不要脸呢应肇行,你纵容我,我他妈纵容你还差不多。”
他也过来咬她,“骂人?”
“我……嗯!”她说不完整话,断断续续的,“我还想再给你两巴掌呢,上次没过瘾……嗯!”
他捏紧她的手腕,像捏着两根脆弱的冰溜,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
他鼻息冷冷地哼了一声,“再敢打我,弄死你。”
“你松开我的手,你看我敢不敢。”
他真松开了,她像只跳蚤,突然就起来朝他的脸抽过来。
应肇行一把接住她的手腕,将人用力扣在怀里,逞着凶。
直到她脱力地骂,“你不是让我打吗,你不要脸,说话不算话……”
他低低笑了,眼睛弯下来,“你傻还是我傻,我说你就信。”
言理锤他肩背,“骗子,骗子……”
说着,嗓子里有些哽咽。
应肇行搂着她,大掌扣着她的后脑,沙沙地叫她,“阿言……阿言……”
有那么一瞬,两人一起从天际坠落,粉身碎骨,灵魂出窍,好像真的同归于尽一般。
应肇行将她久久地按在怀里,鼻尖蹭着她汗湿的鬓发,叫她,“阿言,生日快乐。”
言理往他身上抓,“你不惹我,我就快乐的很。”
应肇行把人放倒了,拍着她的脊背,“你少惹我,我没道理惹你。”
“又来怪我了,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厚脸皮。”
他合着眼笑了,手臂扣着她的腰,靠着她一起在精疲力竭后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