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言理是不知道的,直到有一次妈妈晕倒住院了,言理无意看到她的手机,才看到上面都是冼母发来的,不堪入目的挑衅和辱骂。
她看到后,当即和言放找上门去,将那栋房子砸个稀巴烂,她狠狠地揪着冼母和冼佳月的头发,抽她们耳光,言放也和冼佳阳打的不可开交。
而后言父赶来了,给了她和言放一人一巴掌。
那一刻,言父在她心里就死了。
没多久,应家提起婚事,她跟应肇行实在不熟,也没有感情,但是她想,这是个翻身的好机会。
就这么嫁了,谁想到,竟然是重蹈了母亲的覆辙。
不过,她不会像母亲那样逆来顺受,忍了一辈子,将自己的一生都葬送了。
言理早就清醒了,这些烂账一笔笔,一桩桩,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有朝一日,她一定会百倍奉还。
她下了楼,去停车场开了车,自己回了娘家。
言父在家,家里也有一些亲戚来走动。
言理将礼品拿下来,言父看她自己回来了,皱眉说,“怎么肇行没回来?”
“他说有点事,晚点来。”言理没搭理言父,上楼去找言放。
推门进去,看见言放站在镜子前面,穿一套很帅的西装,左右照着。
言理抱着手臂,笑他,“打扮这么骚。要去约会?”
言放白她一眼,“关你屁事——我看你自己开车回来的,又吵架了?”
“没有,他有点事。”
言理走到床边,看着他手机亮起,有人发来了微信。
郑郑:“那后天见,老同学。”
言理,“呦呦呦,哪个郑郑?该不会是你大学的那个女朋友,郑瑶吧?”
言放走过来抢走手机藏起来,白她,“八婆,少打听——”
言理笑着坐在他床边,靠着枕头,随手拿起一边的瓜子磕起来,边看了眼床另一边铺满的衣服,指挥着,“你又不是去开会,穿什么西装啊,搞的跟推销似的——你穿休闲一点,本来就长得老,打扮的年轻点。”
言放骂骂咧咧的,但是还是回头过来看别的衣服。
言理指着那件黑色的印花夹克,“这个不错,款式年轻,又不单调,试试这个。”
言放比划了一下,将信将疑地换上了。
左右看看,觉得这件是看起来随性一点,也比较显年轻。
言理又扔了件裤子过去,“穿这条运动裤,信我的,就穿这个。”
言放比量着,“这会不会太随意了,毕竟是聚会,也要……”
“怎么会,聚会又不是你的主要目的。”言理一连找了好几条宽松舒适的运动裤扔给他,边说,“信我的就这样穿——不要穿牛仔裤或者西裤,不方便。”
言放还认认真真的听她说,以为能听到什么有用的知识。
没想到她一脸贼笑地说,“你就穿运动裤,要是着急的时候一拽就能脱下来了,不耽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