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理直接笑出声来。
揪了张纸巾递给他,忍不住说,“行不行啊你,大少爷剥个橘子都不会。”
应肇行拿纸巾擦了擦镜片,皱着眉说,“你笑那么大声干什么,很好笑?”
“好笑啊,我就要笑,你管我。”她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
夫妻俩也有这样的时候,没有什么隔阂,会开寻常的玩笑。
她也偶尔有真实的时候,对他有一些小性子,不招人恼。
应肇行起身拿纸巾,顺势换了位置,坐在她旁边。
言理眼角瞥了他一下,没管他。
应肇行擦了擦领子,没擦掉,问她,“能洗掉吗?”
言理说,“可以吧,回家就让宁姨给你送去洗。”
说完两人都怔了下,言理别扭了一下,这话她是无心的,但是说出来,好像是在邀请他回家似的。
她不说话了,转头去看电视。
应肇行坐旁边,手臂搭在腿上,镜片下的眼眸侧向看着她。
她最近心情不错,今天进来的时候嘴角挂着笑,但是在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收了起来。
他问,“《权倾》的项目,前几天投资方和制作方开会沟通了是不是,听说对主角的安排有很大分歧。”
言理知道任何事逃不过他的耳朵,就直说了,“我想安排自己公司的人上,其他那些导演亲戚,投资方儿子的,条件摆着就不够,这件事我不退让,你给我公司管,这件事我就要坚持到底。你别管我。”
应肇行从她手里拿了剥好的橘子放嘴里一瓣,“公司里什么人让你这么看好?新人?”
言理把其他橘子换到另一边手,“新人,我确实看好,反正男主角必须是他,他就是原着里走出来的。”
应肇行倒是笑了,“那我明天跟你一起过去看看,被你这么肯定的人什么样。”
言理凝了凝,他的意思她哪里不懂,他们俩之间好像两条鱼,吵过闹过,过一阵子就会一切归零。
要维持,就不能太记仇,表面上的功夫都要做的。
饭后应母又拿了不少药材给言理,“上次的也差不多吃完了是吧,这些你继续吃,我看你最近气色好了很多,说明这药材确实有用。”
言理手下了,其实药材她没怎么吃,她烦死了这些难吃的东西,一半给言放了,另一半宁姨煮好了,她喝一点,剩下的都拿去给司屿喝。
他年轻,本就火力旺盛,再这么一补,简直让她吃不消。
不过可惜的是她大概真的伤了根本,这么久了,小狗也没能让她怀上。
她现在去找小狗,更多的好像就是为了排遣寂寞,孩子她已经没那么想了。
临走,应父叫走应肇行,单独说了几句,回来时,应肇行脸色带着几分深意,应父似乎把他说了,应父平日里非常严格。
他那边结束了,掏出车钥匙,过来拉着她就上了他的车。
想着在父母面前装装样子是必要的,言理就顺从了。
以为送她回家,他就会走,没想到他却是拉着她一路进了屋。
一进门,他就从后面搂着她,嗓音低下来,在耳畔沙沙地叫她,“阿言……”
手臂紧紧缠上来,那力道让她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