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电话,“哥我爱你。”
“病得不轻,一边去。”
言放骂完她,又问,“这个月成了吗?”
问完觉得多余,成了她哪里会是现在这个状态,早跑来告诉他了。
就说,“我看这事也讲缘分,我看过很多例子,说夫妻俩都没问题,但是凑一起就是生不了孩子,离婚各自换人,马上就都生了。可能你跟应肇行不行,跟司屿也不行,我再给你物色别的,我前几天在体育学院看到个小伙子,真的……”
“哥,你看我现在有那个色心吗,我都剩一口气了,你先别忙了。等我好了再说吧。”
挂了电话,言理头更疼了,正躺着,门被推开了。
来人走进来,停在床沿俯身看着她,“你有什么色心?”
言理吓了一跳,侧头,看到是应肇行。
她眼神倦怠,哈欠过后眼底潮湿,“胡说什么呢你,别欺负我生病了。”
应肇行笑了下,擡手抚摸她的额头,有些热,他更低了几分靠近她,“是我听错了?”
“你就是听错了。”
他从一旁拿了她用过的体温计,38.2度,不高也不低。
他问她,“喝水吗。”
言理微微擡头,他拿了水杯喂她喝下去。
他扶着她的后脑,看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是真渴了,就说,“我告诉宁姨多上来看着你。”
“宁姨常来看我的,不过是我自己贪睡,错过了喝水时间。”
她又连着打哈欠,打的泪眼汪汪的,看起来很是柔弱可人。
应肇行将她放在枕头上,给她拉了拉被子,“要睡觉也吃点东西。”
“吃不下,一点都不饿。”言理伏在枕头上,他坐一边,一边脱外套,一边脱外裤,好像是不走了的样子。
她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三点,“怎么你不上班了。”
“今天没什么事,早点回来。”他起身去衣帽间,换了身睡衣,又回来,坐到她旁边。
他比较忙,隔一会儿就有信息和电话进来,他虽然静音了,说话也不大声,但是也是有些吵的。
他放下电话,看着她,“我吵到你了。”
这样说也没有出去的意思,言理知道他的习惯,他就喜欢睡主卧室这张床,他们夫妻这几年,吵过闹过冷战过,但是他从不跟她分床睡。
他回来就睡这里,这是他的领地。
言理吃了药有些困,眼皮半合着,含糊地应着他。
应肇行看着她又要睡,靠在靠枕上,一直侧头看着她。
言理感觉到他看着自己了,有时候他是比较奇怪的,捉摸不透在想什么。
他对她这个太太表面上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外人都说她是修来的福气,应肇行有钱有势的,还对她这样和气,比起那些有点小钱就作威作福不把老婆当人的,他简直不可思议。
言理听到这些的时候,总是笑笑。
夫妻过日子关起门来,难不难受外面哪知道。
她正要睡不睡的,听他下了地,他去外面接电话了。
在门关起来的时候,她听见他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了吗,言氏的生意我没法参与。言放来谈的合约,我怎么给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