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一定有人假冒我!”
“张长老你不要再狡辩了。这几个招式,难道不是你惯用的?”符长老直接开口。
张长老有苦说不出。
浮清宗少主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直接开口定性。
“张长老谋害同门,且在特殊时期作乱性质恶劣,念其多年为宗门付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免除废除修为逐出宗门之罚,罚一百刑鞭,关进摧心塔反省,众长老以为如何?”
浮清宗少主这番安排,惩罚适当,众位长老也没什么好说的:“按少宗主所言即可。”
话落,鄂黎就围观了一行人将张长老押住。
张长老想要反抗,顿时将其中一个弟子打飞。
“不是老夫做的,凭什么要老夫受罚?有人陷害老夫!”
浮清宗少宗主顿时沉下脸来:“张长老你这什么意思?拒不受罚,还打伤宗门弟子,你是叛出宗门吗!”
“罪犯都会说自已没犯罪,若是凭你一言就可以不受惩罚,宗法的威严置于何地?!”
“众长老还不将人拿下!”
一套连招下来,张长老着实狡辩不得。
双拳难敌四手,张长老最后还是被一众长老押着前往刑台,受完惩罚随即关进浮清宗摧心塔。
这一关七年,短时间宗主之位,外面事情如何,张长老可都是管不着了。
鄂黎看眼神情严肃,仿佛对今日之事非常怅惋的齐鸢。
对方也察觉到她的视线,回视过来庄重严肃的点了下头。
若这一切都是她策划出来的,那可当真令人佩服。
鄂黎心中惊叹,面上却不露分毫,只缓缓收回视线。
这种宗门丑事,被外人知道都不好看。
浮清宗少宗主说了几句,便让其他宗门之人先行回去,等待他们处理完赵长老一事,再进行商议查案。
这种家务事,别人自然都不好干预,几个宗门纷纷默契离开。
鄂黎和裴烬绯回到住处。
还没进入庭院,鄂黎就看见院外,远远的十几个人聚在一起,紧接着一道粗犷的男音落入耳中。
“废物,你以为跑到这,我们就找不到你?不敢打你了吗?”
“少宗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然还敢反抗。这通天坦途你不懂得走,今个儿哥几个就帮你走。”
“不过交给少宗主之前,还得磨磨你小子的性子。来,按住他,打断他的腿!”
说着,一群人就动用灵力将地上的人死死按住,为首那个男子拿出一根铁棍,狠狠朝下打去。
鄂黎见状,眉心微皱,当即抽出腰间的太邪,飞向远处,挡住那根铁棍,随即用裹挟着灵力的剑柄打在那人胸口,将人击飞。
其余人见状,顿时停下动作。
鄂黎看到为首的男人表情一凶,随即仿佛认识她一般,被一群小弟扶着,恶狠狠看眼地上的人:“算你小子走运,我们走!”
话落,连滚带爬的跑了。
鄂黎垂眸,就见头发凌乱,一身白衣沾着尘土,蜷在地上的席晏。
她蹲下身,拨开对方脸上的发丝,看到他唇角带着血迹满腹狼狈,忍不住皱眉:“不是让你待在房间么?”
“为什么自已跑出来?”鄂黎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