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乔清酒有些厌恶的别开眼，“我一点都不同情你。因为你有今天完全是你自找的。”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那个王总，他有艾滋病。”
程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该庆幸，你那一向乖巧温顺的女儿生平第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程芳突然猛地擡起头，“你到底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你女儿来找过我。”说完这句话，乔清酒没再看程芳一眼。径自踩着高跟鞋进了集团大门。
保安骂了几句她恶毒之后，也都一脸嫌恶的离开了。程芳失神的瘫坐在地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她猛地看向角落的方向，发现蹲在那里的记者已经不见了踪影。
坏了！
坐进办公室以后，乔清酒给远在大洋彼岸的程妤欢打了个电话，“一切如你所愿。”
程妤欢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了一句，“谢谢。”
“不必谢我，她臭名远扬也是我想看到的。”乔清酒拿起桌上的笔在手里转着，“其实我很意外，毕竟她是你妈。”
程妤欢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给她的那张卡，里面一分钱都没有。”
乔清酒有些惊讶，她是真的没想到一向对程芳千依百顺的程妤欢，这次这么狠绝。
“从她在我五岁的时候，任由我被继父糟蹋的那一刻开始。”程妤欢的眸中尽是恨意，“她就已经不是我妈了。”
乔清酒：！！！！！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扮演孝女的角色，等的就是这一天。”
见乔清酒一直不说话，程妤欢不由得笑了一声：“怎么？被吓到了？”
“只是有点惊讶……”
“其实我对你也很好奇，毕竟你当初可是被程芳那个女人耍的团团转，怎么就突然醒悟了呢？”
“怎么？只许你一直扮猪吃老虎，我就不行吗？”乔清酒轻笑着说道。
“那看来，最蠢的还是程芳。”程妤欢嗤笑一声，“好了，我要去上课了。再联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