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也被她眼神流露出的狠厉劲儿吓到了，他赶忙冲着程芳摆了摆手，“行了！我今天就当没有见过你们！你今晚也不要送她过来！”
“张老板！张老板！”
没有理会程芳的叫喊声，男人径自离开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王总是什么人，你陪他一晚，咱们好几年都不用愁了！”
没有继续听下去，程妤欢直接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出了那通电话。
“关于出国留学的时间，我考虑好了。”程妤欢深吸了一口气，“多谢老师费心，我随时可以去。”
在女儿收拾好行李箱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程芳终于还是慌了。她赶忙跑过去摁住程妤欢的手，“你要干什么？离家出走吗！”
“我要出国留学了。”程妤欢拨开程芳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是我大学期间的所有奖学金，还有参加一些比赛的奖金。全都给你。”
程妤欢深吸了一口气，“你放心，我并没有要跟你一拍两散的意思。我会半工半读，定时寄钱回来。虽然你真的很差劲，但你毕竟是我妈。”
最后这句话程妤欢在心里压了好久，说出来的那一刻却并不觉得痛快。程芳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当关上的那一刻，程芳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系统提示：虐渣值+10，当前共计90%！】
看着痛哭流涕的程芳，听着系统的提示音。乔清酒突然有种躺赢的感觉。这个位面的任务会不会有点太轻松了？
乔二狗：“宿主，既然你想寻求难度，那么我下个位面一定给你安排。”
（那倒不用，躺赢的感觉挺好的。）
乔二狗：“宿主，我懂你！我明白你的意思。”
（不，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