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亦有果，那系统呢？”
身处这个状态下，玄霄不由探究其因果线。
既然世间万物逃不出因果，那么他身怀系统来此世间是否也有因果？
这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在没突破仙王这个层次前，他从未有想过这些。
但而今达到某种境界后，他猛然发现世间万物的真相好似在逐步呈现在其眼前。
“也许，我的穿越或许有意外在其中，但也有因果干扰。”
注视着，那条最粗的红线。
玄霄能够看见，红线在连接自己的系统。
是的，这条最粗的因果线，串联着系统。
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穿越既有意外，也有因果干扰。
曾今弱小，他以为系统就是穿越者的标配。
从未去斟酌过，可随着愈发强大。
他发现系统似乎不是万能的，又或者说自己的系统，并非如前世网文中所熟知的外挂。
没有那种加点修为，或是一步到位直接成仙的地步。
并且，通过当初在九天十地签到时的奖励，似乎全都有迹可循。
就包括如今他已修成三层的《不灭经》，这何尝不是有迹可循？
“未来突破‘帝’后，我或许能够探查出始末，如今的我还不够格…”
斟酌一番连接系统的因果线后，玄霄没再去在意。
而今他确实突破的无上巨头，实力几乎可以说在‘帝’之下无敌。
但对于‘帝’他无法理解，甚至无法去想象。
这是一个未知的境界，仙中帝者，唯有帝路时代出现过。
不！
那个破灭时代也有…
可惜，他不能前往那个时代，不然或许能理解一些。
“嗯？这是…”
忽地，玄霄发现有数道因果线突兀的连接自己。
那数道因果线，没连接系统的粗大，但也不小。
“摄！”
玄霄心神探出，他要看看这些因果线从何而来？
哧！！！
很快，他看见了因果线的来由。
“五尊无上巨头，九尊仙王绝顶。”
玄霄心神回归，心头郑重起来。
他知道，这些仙王其实都是暗域的不朽。
只是他着实没想到，对方会晚了数万年才来。
不过对他，亦或是天庭来讲，都是好事。
因为这数万年，已经让他破入无上巨头了。
嗡！！！
稳固一番自身后，玄霄缓缓睁开了眸子。
“逆时间长河斩因果，这便是无上巨头吗？”
嘴里喃喃自语，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此刻伟力。
能够逆着时间长河而行，甚至在时间长河上对过去之人出手，将对方灭杀在过去。
虽期间肯定会被因果反噬，但这些因果他能接下。
这是很恐怖的事情，倘若一尊无上存在，直接逆着时间长河灭杀过去的自己，那么现在的自己还在吗？
可现在的自己，也是无上巨头，也能够磨灭敌人过去。
甚至还能够斩断过去的因果，如此又该如何？
这很像是一个死胡同，但其中又有着紧密的关联。
由此玄霄得出了一个结论，无上巨头完全与绝顶仙王不在同一层。
从某种角度而言，两者并不在一个维度。
无上巨头想要杀死绝顶仙王，可以轻松碾杀。
当然也有了外在内，就比如当初时间长河回溯一行。
那时候，他就看见了不少变态的绝顶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