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甯被他抱得一愣，刚想动，霍弋就把下巴搁在了她光滑的肩窝里，像只大型犬一样蹭了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带着浓浓的酒意。
他半眯着眼，看着镜子里靠在一起的两人，声音有点低哑，带着平时没有的黏糊劲儿：“甯甯，你真好看，皮肤又白又滑，抱着好舒服。”他平时难听的话说惯了，突然说这种直白的情话，江甯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心跳得飞快。
江甯从镜子里看着霍弋难得一见带着点迷糊和依赖的样子，觉得这样的他真的好可爱，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霍弋蹭了蹭她的脖子，又想起什么似的，在她耳边说：“你不是…让我当面试官吗？模拟面试。”
江甯被他蹭得痒痒的，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点点头：“嗯，是啊。”
“那现在开始。”
“现在？”她眨眨眼，有点懵，“我都穿着睡衣呢。”
霍弋松开她一点，摇摇晃晃地走到衣帽间。他打开衣柜，在一排衣服里翻找了一会儿，最后拎出来一条江甯的裙子。
“换这个。”霍弋把裙子塞到江甯手里。
江甯被他看得脸更红了，拿着裙子有点手足无措：“啊，现在换？面试不用这么正式吧。”
“换。”霍弋就一个字。
江甯没办法，看他醉醺醺又固执的样子，只好拿着裙子去浴室换上。
裙子很合身，衬得她腰细腿长，皮肤也更白了。
她走出来，有点害羞地站在霍弋面前。霍弋坐在床边，把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几遍，眼神越来越深。
“江甯小姐，”霍弋开口，声音还是有点哑，但努力想装出严肃面试官的样子，“请、请介绍一下你的教学理念？”可他问着问题，眼睛却一直盯着江甯的脸和身体，根本不像在面试。
江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脸热得快要烧起来，准备好的词全忘了。她结结巴巴地刚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霍弋，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我、我要换回睡衣了。”转身就想逃回衣帽间。
霍弋长臂一伸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就把她拉回了自己面前。他坐着，她站着，他仰头看她，眼睛里像燃着两簇小火苗。
“换什么，”霍弋的声音更低了，他的手不再安分，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上去，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大掌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她光滑的胳膊。
“甯甯，你真漂亮…”他喃喃地说，目光痴迷地流连在她脸上，“穿这条裙子更好看了。”他顿了顿，然后把脸埋在她柔软的小腹处，呼吸灼热。
江甯被他的直白情话和温柔的抚摸弄得晕乎乎的，像踩在云端，心软得一塌糊涂，完全忘了什么面试。
等她稍微回过神来，发现霍弋已经睡着了，而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她去年送给他的铂金素圈，在柔和的灯光下，和她手上的钻戒一起，闪着温润的光。
江甯低头看着两人手上的戒指，心里被暖洋洋的幸福填满了。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抱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