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知瘫靠门板,胸膛剧烈起伏。
意识还在云端飘荡,每一寸皮肤都滚烫。
迟来的羞耻感猛地冲上头顶。
他一把摸出口袋里的纸巾,看也不看就朝蹲着的林叙白怼过去:“…咳,对不住啊兄弟,没绷住。”
完了完了完了!这t还能做兄弟吗?
林叙白的喉结就在眼前清晰地一滚,“咕咚”。
安寒知瞬间冻成雕像。
下一秒,他抄起旁边沙发上那团软布玩偶,劈头盖脸罩住自己。
“啧,”林叙白低笑,一把扯掉“鸵鸟面罩”,视线火辣辣焊在他脸上,拇指随意抹过嘴角:“还行。”
安寒知恨不得刨个地洞钻进去。
手腕猛地被攥住
——林叙白不由分说抓着他还捏着纸巾的那只手,眼神烫人,理直气壮。
安寒知心跳直接飙到一百八。
他用力咬了下发颤的下唇。
嘴上喊着“兄弟互相帮助”,身体却诚实得要命
——刚才那种脑子一片空白的滋味……实在有点让人惦记。
不管了!
安寒知借着林叙白的力道,一个笨拙的翻身..........
两人砰地砸进厚地毯里。
他挂着一副“要死就死”的壮烈表情,伸手就去.........
“干嘛?”林叙白挑眉,看着眼前这只奶凶却连卡扣都解不利索的笨猫,明知故问,语气里全是纵容的笑意。
“就……”安寒知脸上火烧火燎,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
“干你刚才对我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