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修仁笑了笑,将那条紫色的手帕扔在了地上:“你仔细看看,这是谁的东西?”
时景言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这手帕上刻了一个婉字,可是云嫔的东西?”
时景言点了点头。
“既然是云嫔的东西,又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这手帕本是时景言在院子里捡来的,那时候苏云婉和时景初还未和离,时景言本想将这手帕归还给苏云婉,可后来想了想,还是自己收了起来做个念想。
“这是我捡来的。”时景言如实相告。
吴修仁哈哈大笑:“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儿?你可知正是你的妻子,云嫔的妹妹苏云章写的信检举你和云嫔,她说的话又怎会有假?”
时景言依旧否认,可这已经惹恼了吴修仁。
“来人,给他点儿苦头尝尝,看来不对你动真格,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一行人拿着烧红的烙铁,放到了时景言的背上,时景言痛得说不出话。
“你想清楚怎么交代了吗?”吴修仁问。
“我和云嫔从未有过私情,我时景言没什么好交代的。”
“看来他还是嘴硬,给我继续施刑,直到他交代为止!”
吴修仁说完便走了出去,等到他再进来的时候,时景言已经痛得晕了过去,背上的伤痕让人不忍直视。
“皇后娘娘交代过,这件事情必须得有个结果,这样咱们才能交差。来人,用凉水将他给我泼醒,继续审问。”吴修仁说道。
时景言被凉水泼醒,双眼已经布满红血丝。
“本官再问你,你和云嫔到底有没有私通?”吴修仁已经有些不耐烦。
“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情,为何要承认和云嫔有私通?”
“看来你嘴还真是够硬的,来人,给我用铁鞭打,打到他承认为止!”
吴修仁一声令下,几个酷吏便拿来了审讯犯人用的铁鞭。
铁鞭一鞭一鞭地打到了时景言身上,他全身顿时就皮开肉绽,整个身体血肉模糊,失去了意识。
吴修仁担心还没问出结果时景言就死了,只能让人停下来,再次用水将他泼醒。
“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说你和云嫔到底是如何私通的?若是你交代清楚了,本官可向皇后娘娘请命,保你一命。”吴修仁站在时景言面前说。
时景言苦笑一声,嘴角流出了鲜血,他想起了苏云婉嫁到武定侯府的那一日,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个嫂嫂的场景,一切都恍如隔世。
“你过来,我告诉你。”时景言轻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