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苏软喊了一声,刚进浴室的赵因北也走了出来,一脸的担忧,她知道最近姜苏软已经很忙了,可现在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陈之芦先是止不住地哭,过了十几秒钟把前因后果和姜苏软说了个明白。
每天晚上她都在清吧做兼职,那边给的工资高。虽然下班时间晚,但相比起其他兼职那边还算不错,便一直在那边干着。
昨天晚上季明一伙人去了她兼职的清吧,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在那边喝酒。
几人喝上头后,在陈之芦给他们上酒时,逼着陈之芦喝酒。陈之芦当时严声拒绝,说自己不会喝酒,只是来打工兼职后,几人还是不肯罢休。
这时清吧老板出面,说了各种好话。可这几个所谓的“公子哥”就一句话:她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们。
没办法老板只能打圆场让陈之芦喝一杯。老板一直以来对她不错,工资从不拖欠,有时候加班费也给的不少。
没办法,陈之芦只能喝下那杯不得已的酒。
喝完后没两小时就感觉头晕眼花,和老板请了个假,说自己不舒服想回家。
老板也只当做她是真的不能喝酒,所以在喝完那杯后才会如此难受,老板心里惭愧,还想着给她打个车把她送回去。
店里人很多,她不想麻烦老板就拒绝了。
回自己租的房子的路上,她越来越感觉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酒被人下了药。拿出手机想拨110时,身后一个男人将她一把抱住,直接塞进了车里。
几人捂着她的嘴,将她死死的按在后座上,不知几只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动。
陈之芦内心不停地在喊着“救救我”!“求求谁救救我!”。
但奇迹没有发生,几人将她带到了酒店,趁药效发作,她没有还手之力时。粗暴地对待她,完全不顾她眼角的泪水和呢喃着的救命。
等他们结束禽兽的行为后,丝毫不顾及她,直接穿上衣服扬长而去。只剩下陈之芦一人无力地光裸着躺在床上等待药劲的消失。
直到今天陈之芦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孤立无援的她给姜苏软打过去了电话。
……
“你报警了吗?之芦?”姜苏软很着急,陈之芦没有任何依靠,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打给自己,说明自己是她唯一能信任的存在。
电话那边自嘲般的笑了笑:“我报警了。还吃了阻断药,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病。去警察局报警后,警察知道是他们几个,说了句会好好调查,就把我打发走了。”
“这些混蛋!”姜苏软现在气的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随后安慰了陈之芦两句,挂断了电话。
仅凭她和陈之芦肯定没办法将这些人绳之以法。
姜苏软看向赵因北,把刚才的事和她说了一下,随后问道:“赵因北,你有没有办法?伤害之芦的这些王八蛋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