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双手插在口袋里,用余光注意着德拉科的表情:“聪明,不聒噪,家世相当。”
“听起来像在形容一只猫头鹰。”德拉科撇嘴,\"听着,我有义务提醒你。\"
德拉科边走边用树枝抽打路边的蕨类,\"联姻对象至少要会玩魁地奇,不然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多尴尬。\"
\"三个人?\"
\"当然!\"德拉科转身倒退着走,金发在夕阳下闪闪发亮,\"难道你结婚就不要我这个朋友了?马尔福和莱茵斯坦的友谊可是要延续几个世纪的!\"
艾德里安突然伸手拽住他手腕:\"小心。\"
德拉科踉跄着跌进他怀里,这才发现身后是个陡坡。
两人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谢了。\"德拉科笑着捶了下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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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漂在湖中央,小船随着德拉科夸张的动作左右摇晃:\"说真的,你结婚那天我要当伴郎。不对,我们得一起办婚礼!这样蜜月旅行也能组队——\"
\"德拉科。\"艾德里安打断他,眼神认真,\"婚姻不是儿戏。\"
\"我知道啊。\"德拉科踢起一串水花,\"所以才要找能接受我们友谊的人嘛!\"
他忽然凑近,眼睛亮晶晶的。
\"嘿,要不要在婚约里加条款?保证每周至少留一天给最好的朋友?\"
月光在湖面碎成银箔,艾德里安看着德拉科理所当然的表情,突然松开船桨。
\"你真是......\"
他轻笑一声,声音融进夜风里,\"永远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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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艾德里安站在卧室的露台上,望着远处黑森林的轮廓。
他原本计划在这个暑假试探德拉科的心意——用共度的时光,用似有若无的触碰,用那些只有他们懂的默契。
但德拉科一次次用“最好的朋友”定义他们的关系,对于自己与他人的联姻也没有任何排斥心理,这种自然的态度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所有未出口的告白挡在外面。
——是他想多了。
德拉科·马尔福对他,从来只有友情。
艾德里安深吸一口气,夜风带着松针的苦涩灌入肺腑。
“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