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应该洗干净了。”我喉结略微翻滚的开了口。
让她一直这么检查下去,实在让人吃不消啊。
再怎么样,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嗯!”张夕月放开我的右手臂,抬起头来:
“的确是清洗干净了,可以擦碘伏了。”
说着,她转身从医药箱里取出棉棒以及装着碘伏的药瓶,往我身边一坐。
我赶忙开口:
“月姐,我自己来擦就行了。”
张夕月微笑:
“你自己怎么好擦。”
不容我分说,她就抓起我的右臂,直接让我的手掌撑在了她的大腿上。
感受到她大腿的温润紧致,我心头狂跳,下意识的要把手抽回。
“别动,要给你上药了!”张夕月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这一瞪,真是风情万种。
我暗暗叫苦。
这可咋整啊。
也罢。
忍。
我忍!
沙沙!
她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的往我伤口上涂抹起来,并且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靠。
同时,涂抹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要把身子伏低一点。
这样,就又让她的领口敞了开来。
这简直是加倍的诱惑。
“怎么样?有没有很痛?要不要再轻点?”她忽然抬起头来,轻声问道。
这娇羞又温柔的样子,再加上脸也离得近,更撩人了。
“没……没事。”我喉咙干结的回应。
她没有再问,专心涂抹伤口。
但这气氛,早已变得比刚才还要暧昧。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把伤口抹好。
我撑着她大腿的右手,手心里早已沁满了汗水。
见终于完事,立刻把手抽回:
“月姐,真是麻烦你了。”
张夕月摆手:
“小事一桩。”
“村里没几个年轻人待着,我也就跟你说得上几句话。”
“咱俩多来往,多交流,都是应该的。”
这分明有种暗示的意味。
“对了!”她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
“你先前说你还没吃早饭?”
“正巧,我早上蒸的包子还剩一些,你留下吃点吧。”
“反正蒋婆不是出远门了,就你一个人在她家住着吗?”
蒋婆,是指我师父。
师父隐居到这五华山里,压根没用真名。
她也不让我跟村里人说她是我师父,只说她是我外婆。
而她的死,我也没在村里传扬,有人问起的时候,我都说是出远门了。
师父在这里隐居多年,并不跟张家村里的人打太多交道,加上师父的院子是在半山腰上,距离村里的人家都有点距离,她的死也就没人察觉。
听着张夕月这话,我很清楚她是个什么意思,连忙站起身来:
“那不行,已经挺麻烦你了,吃饭就算了,我自己回去做。”
张夕月连忙起身把我挡下:
“哎呀,我刚刚都说,我在村里都没什么人可以说话,咱俩得多交流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
“那包子都是现成的了,又不用我再费什么事情的。”
说到这儿,她直接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变得越发轻柔:
“走吧,去饭厅,吃饱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