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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在身上的热可可并不是特别烫,但还是把林书璞身上烫出了一片红印子。医生开了药,让早晚两次抹了就好。
林书璞回酒店洗了澡,头发也洗一遍,拿毛巾包起来。穿了浴袍去客厅,刚好听见罗恕在打电话安排人找医生开一张构成轻伤的验伤单。
在这里构成轻伤的赔偿款高到离谱,那女人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
林书璞看看颈下一小片微微的红痕,其实这伤连轻微伤都算不上,再晚点儿去医院恐怕就痊愈了。
罗恕这么做不过就是想给她出气而已。
她拆了头发上的毛巾,擦了擦还很湿的发尾。罗恕挂了电话走过来,拨开她肩上的头发,手指在女孩娇嫩的皮肤上摸了摸,问:“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她泼的饮料其实不怎么热。”她仍旧一下下地擦着头发。
罗恕接过毛巾,包着她的头发擦水,语气平和:“那也得给她点儿教训,不然谁都以为我的女人好欺负,人人都上来欺负你怎么办?”
“哪儿有这么夸张。”
“你受过的欺负还少?”罗恕带她去盥洗室,毛巾搭一边,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林书璞趴在他怀里,无聊地玩着他衬衫上的扣子。等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停,罗恕干净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插入她发间拨弄着,嗓音压低:“以后就不会了。”
她擡起眼睛:“什么?”
“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人欺负。”罗恕一手掌扶着她后脑亲下来,她刚洗过澡,身上全是沐浴液的花香,沁人心脾。
他亲人总是有点儿重,咬得她嘴唇都要破皮。林书璞哼唧了几声,头侧躲开,不满地说:“你亲疼我了。”
“那我轻点儿。”罗恕手臂绕到她身后,稍一用力抱她起来放洗手台上。他两只手撑在台沿,把人压在身前慢条斯理地亲着。
林书璞嘴巴里被他搜刮一遍,慢慢地他的唇转移到她脸颊,吻过她耳朵,往下亲吻她被泼过的还有点儿泛红的皮肤。林书璞脖子那里怕痒,肩膀难挨地缩了缩,下意识想往后躲,被他一只手捞回去。
睡袍的系带被扯开,皮肤露在空气里,她更想躲,可腰后贴着罗恕的手,他把她往前按,让两个人贴得更紧。
他身上的衣服都还一丝不乱地穿着,林书璞却光溜溜地跟他坦诚相待。她有点儿难为情,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衣裳脱了!”
罗恕脸埋在她颈窝里笑,轻轻吻了吻她的肌肤,把她的手拉起来,找到他的衬衫扣子,声音又哑又性感:“宝宝,你给我脱。”
他总亲她会容易痒的地方,又刻意放轻了力度,导致痒意越来越多地在皮肤上引燃。林书璞喉咙里忍不住透出一声声细碎的哼吟,发软的手指乱七八糟解着他的衣服扣子,解完把衣服从他肩膀上往下拽。
男人健硕的肩背肌肉露出来,她没忍住上手去摸,从他背后滑到他硬实的胸膛,又去一下下地摩挲他锁骨。
罗恕两只手从她腰际绕过,开了水龙头洗干净手,每一根手指都洗得很干净。收回握住她膝盖,顺着她滑腻洁白的腿往上移。
林书璞咬住下唇,脸埋在他胸膛里透出了一声喘。
她总是对他的触摸无法抵抗,防御力低得很,极其容易动情。他刚摸几下她就有点儿受不住,胳膊把他搂紧,小声叫:“罗恕。”
柔婉的声音极好听。
罗恕手指快了两下,另一只手拨开她肩上披着的柔软长发,亲吻她耳朵:“嗯,老公在呢。”
林书璞张开嘴咬他肩膀,几秒后松开,看到上面落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等她差不多足够湿润,罗恕解了皮带,扶正她的腰。
林书璞的手指在他肩上抓出一道印子,身上热得厉害,开始出汗。她头发太厚,贴在背上被汗黏了一层,长长的发丝前前后后来回飘动。
眼里满是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眼尾媚得发红。她艰难地吸了几口气,呼吸发紧,正缺氧的时候罗恕吻过来,手扶在她后脑。
他总喜欢握着她后脑跟她接吻,防止她会逃跑一样。
她细细的胳膊紧紧搂着他脖子,两条腿挂在他很带劲的腰上。能看到相贴的两具肌肤存在一定肤色差,林书璞实在太白,白到似在发着光,所以即使罗恕的肤色也白,也还是比她要黑上一个度。
罗恕腰腹的力气极大,像极了传说中的公狗腰,好像永远都不会累一样。
林书璞想叫,怎么都忍不住,足够大的空间给够了她大声哭喘的空间,到后面嗓子都有些哑。
感觉到罗恕把她抱起来,到了浴室的一面防雾镜前放下,把她转了个身,让她对着镜子。
实在过于清晰,将相叠的两个人影送进眼睛。
林书璞受不了这种刺激,扭动着身子要走:“我不要!”
“听话。”罗恕把她的腰扶住,修长的手指触压到她一截肋骨,“宝贝乖。”
林书璞躲不掉,只能把眼睛闭上,什么也不要看。脸刚低下去,已经被他捏住转过来,他气息滚烫地跟她接吻。
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格外密集,响到让她耳根通红。她实在站不稳,腿软得像被抽了骨头。
可怜到不行地求他:“站不住了嘛。”
罗恕把她转过来,抱起来。她后背紧紧贴着防雾镜,膝弯挂在他胳膊上,全部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
他实在太懂她,最懂能治她的地方在哪儿。感觉累积得越来越多,一波一波地从一处波及到全身,大脑一阵阵地发晕。她承受不住地哭了起来,瘦小的身体抖得厉害。
罗恕抱着她出了浴室,进了卧房把人压床上,亲亲她汗湿的小脸:“还想不想要?”
林书璞说不想,半睁开一双眼睛,看了看干净柔软的大床:“会弄脏的。”
“结束后我换新的。”他哄着。林书璞身体敏感,不想给反应也会有反应,体力实在是跟不上,最后晕了过去。
罗恕知道这小丫头的身体底子弱,只是没想到会弱到这种地步,这才没俩小时她就能晕,怎么都叫不醒。他只能草草了事,事后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上上下下亲一遍,抱着去洗完澡又抱回来,把床上用品全换了。
次日林书璞被手机铃声吵醒,刚从床上动一动,腿上和腰上就传来一阵疼痛。她一边发泄般地骂罗恕禽兽一边小心翼翼挪到床边,伸长胳膊把手机拿过来。
结果看见伸出去的胳膊上也被罗恕啃出了几个红印子。
“混蛋!流氓!畜生!”
林书璞冲着空气骂完,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喂,葛佩姐。”
“书璞,你怎么现在才接啊,我都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我……”林书璞不能说自己被罗恕弄得太狠,一直睡到现在才醒,清咳了声转移话题,“你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好事。”葛佩把手机换了个边,“我打听到今天晚上陈旭辉还有张湃有个晚宴活动,地点时间我全摸清楚了。怎么样,你要不要去看?”
林书璞不追星,唯一追过的一个还给追成了男朋友。但她挺喜欢陈旭辉和张湃,也不算追星,就是觉得两个人之间很有氛围感,寻找着蛛丝马迹想证实他们俩确实在谈。
所以算是个CP粉。
反正晚上她没事可做,要是待在家里,说不准又会被早回来的罗恕给摁床上或是沙发上不拘是哪个地方给干一顿,她连续两天被修理得全身酸痛,可不想再惹那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