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璞哼一声:“你管我!”
罗恕轻笑,手指拨开她肩上细细的睡衣带子,吻咬她的肩膀和锁骨。
声音很哑:“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得管你。”
林书璞还生着气,不让他亲,身体扭动着想躲。可她在力气上根本就不是罗恕的对手,弱小的挣扎反倒增添了一丝情趣。罗恕把她推摁在玄关柜上,她手往后撑按在大理石光滑的台面上,脸刚往一边侧就被罗恕掐着转回来。
他亲得格外粗鲁,嘴巴里有酒味,随着他舌头的翻搅侵染到她口腔各处。
很烈的酒味,只是个残余都能让她上头。
罗恕一只手扯开她的睡裙,手心滚烫,如在她身上放了把火。她难受地哼唧了两声,嗓音婉转,听得罗恕那只手摸得更重。
他坏透了地往上托了托,好像是在试托一个木瓜的重量一般,含笑把一句话送进她耳朵里:“你人小,这里却一点儿不小。”
林书璞没喝酒脸上却早红透了,很想踢他一下,但两条腿软得站都要站不住,最后还是被他单手搂腰放在了玄关柜上。他另一只手仍旧没换位置,没完没了地捏揉,拇指指腹一下下来回摩擦,往里扶按。她好听的喘息声响得更密了,一双圆圆的杏子眼浮着一层诱人的水光,看得人又想保护又想欺负。
“还比以前大了些,”他每次喝醉酒时,这种话说得格外多,“宝宝,想不想再大点儿?”
配合着话的内容,他手上力度愈重。
林书璞脸红红地埋在他肩窝里,不想听他再说些有的没的,原本是想很凶地警告,结果开口时不知道怎么的声音还是软得不行:“你闭嘴……”
罗恕笑,把她肩上披着的头发往后拨,含咬她露出来的纤长脖颈,又往下亲她锁骨。
完全不是要停止的意思。
林书璞想从台子上下去,可是腰一直被他扣着动不了。听见有细碎的声响,她低下头,看到他竟然在解皮带,紧接着从裤兜里拿出几个小雨伞,手里留了一个,其余几个扔到台子上。
“你、你干什么?”她更努力地扭着被他一只手控住的腰肢。
“还能干什么,”罗恕把她的睡裙往上撩,话与他的动作无耻得不相上下,“当然是干你。”
林书璞哭惨了。
喝醉酒时的罗恕比平常更加没轻没重,林书璞一向承受不住他惊人的尺寸,身体都好像要被撕裂,疼得厉害时手指指甲会陷入他后背皮肤。台面上越来越湿滑,她几乎快要坐不住,每次往后倒时都会被他掐着腰拖回怀里。
两条腿悬空垂着,脚趾难耐地绷紧。罗恕的一只手从她腰往下触滑,握住她的大腿,修长手指狠狠陷入她光洁的皮肤,松手时那里落着淡红的指痕,在她冷白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罗恕的手继续往下滑,迫使着她的腿擡起缠挂住他的腰。从后面看,女生细瘦滑腻的小腿发着抖缠在男人健硕劲瘦的腰腹之上,小腿肚上被男人掐出的指痕紧贴着他的皮肤。
罗恕一只手握着她腰,手背上鼓着一条条性感的青色筋脉。
林书璞仿佛是刀俎上的鱼肉,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除了嗯嗯啊啊以外,任何句子都说不完整,一开口就被撞碎。
“罗恕,”她简直快呼吸不过来了,“你慢点~”
罗恕握住她汗湿的脸亲她:“哪里慢点?”
她说不出口,在他的舌尖卷进来时听话地碰上去,互相搅着吮吻。她穿的吊带睡衣早就皱成一团,带子松松地掉在臂弯。脖子包括颈窝全都沁出了细汗,上面黏着一缕柔软的黑色长发,拓在罗恕眼睛里,年轻的女孩既清纯又妖娆,让他既不舍得亵渎又想狠狠地摆弄。
“怎么不说?”他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她嘴里的甜,把她好听的叫声咽进自己胸腔,“不说的意思,就是让我再快点儿。”
林书璞的声音愈发柔媚婉转,声音也更大。还好整层总统套房里只有她跟罗恕两个人,不然她这个叫法迟早会被别人听见。
罗恕托住她圆润饱满的小屁股,抱着她往客厅走,期间一直没停过。
这样的刺激性让林书璞更加敏感,两条腿缠得他更紧,脸颊害羞得起了一片潮红,埋进他胸膛里,手指抓着他还好好穿着的白色衬衫,在上面捏出了细碎的褶皱。
“罗恕……”她也形容不出来到底是难受还是什么,嘴里一声声地叫着他,“哥……”
“我在呢宝贝。”罗恕把她放进沙发,亲她变红了的眼角,舔她流出来的眼泪。
林书璞要不行了。
罗恕无比了解她的敏感点,怼着一直不停,一波波加重力道,她被送往越来越高的云端,两只脚怎么都触不到地,猝然间看到一阵白花花的光照,脑子里空白一片。
昂贵的皮质沙发湿哒哒往下淌水。
罗恕的衣服也没能幸免。这件衬衫用料极为考究,又是私人定制的高端正装,设计师来家里量体裁衣时林书璞也在,无比了解这件衣服有多贵。
现在却被她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