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死,他还没爱够她。
罗恕死死地掐她的腰,急切地亲着她,一声声地问:“哥哥够不够疼你,嗯?”
……
果然他一开始就没完没了,都快一个小时了也还是没有结束的趋势。
罗恕的电话响了好几次,全被他摁了丢在枕头底下。林书璞无力的手心攀爬上他的手,他心疼地亲她哭红了的眼睛:“乖,很快了。”
也不知道他用这句话哄了她多少次。
就是个无耻的大混蛋!
等他终于释放,林书璞累得像被车碾过一遍。她实在是不想动弹,但今天晚上有罗恕的生日会,她就算爬也得爬过去。
罗恕没让她爬,伺候着给她清洗一遍,换了衣裳,抱她出门。
进了电梯里,他还是会时不时地亲她一下。
“你别没完没了了。”林书璞趴在他怀里,两条腿在他腰边轻轻晃着,又说:“哥,过完今天你就三十一岁了。”
“嗯。”罗恕揉了揉她头发,“嫌不嫌哥哥老?”
“怎么会!”她一向最不喜欢他说自己老,从他怀里擡起头,语气坚定得好像要入党:“哥,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真的。”
罗恕好笑地听她说。
林书璞摸他的脸,摸他的鼻子和好看的嘴唇:“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年轻得不得鸟!”
罗恕被她逗笑,没忍住又去亲她。刚好电梯门打开,杨策带着一帮兄弟在外面等他,结果看见他抱着人小姑娘黏黏腻腻地在接吻。
撞破恕爷的好事儿,一帮兄弟怕自己会被追杀,立马装瞎的装瞎,装找东西的找东西,谁都不敢再看。
罗恕脸皮厚得很,抱着脸红到耳朵根的林书璞出了电梯,跟那些人说:“行了,一个个都装什么,老子敢亲就不怕你们看。”
“……”
“……”
“……”
生日会现场布置得格外热闹,船上的人都来给罗恕庆祝生日,好友们一个个来敬他酒。红的白的啤的全都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一向很好,怎么灌都不上头,人一直都是清醒的。
他一手拿酒杯跟兄弟们喝酒,一手揽着林书璞的腰,怕她丢了一样把她锁在身边。他不许林书璞喝酒,林书璞不高兴,闹着非要喝,他就会用嘴堵住她不听话的小嘴,把嘴里的酒液渡给她。
大家伙全在各玩各的,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现场又乱又吵,对这种事倒见怪不怪。罗恕喂完酒,俯低身体对着林书璞耳朵:“还要喝吗?”
林书璞不满地皱皱鼻子:“这个也管那个也管,你好烦啊。”
“谁让你酒量太差,身体又不好。”罗恕跟来敬酒的沙冠碰了一杯,不忘了说,“我要是不好好管着你,你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不得心疼死?”
他很能肉麻,了不起的是还能不分场合地肉麻,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林书璞已经看到沙冠在笑了,而且还把杨策拉过来一起笑。她红了脸警告罗恕:“你老实点儿吧,少说话。”
“想让我少说话也行,”罗恕非但没收敛还愈发过分,“咱俩现在出去接吻,你把我嘴堵着我就不说了。”
“……”
罗恕那些肉麻的话只对着林书璞一个人说,可沙冠有心听,听完怪声怪气地哎呦起来,捂着脸说牙酸。
他故意大声问一边的杨策:“哎,恕哥今天过的是多少岁生日来着?”
杨策知道他想说什么,笑回:“三十一呗。”
“咱恕爷都三十一岁啦,”沙冠特意把数字咬重,“我还以为他还是个十八岁的恋爱脑愣头青呢,不然怎么能说出那么多酸话的?”
几个平时玩得好的朋友全都调侃起来,又有人问罗恕:“恕哥,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对小嫂子有心思的?咱哥们都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们介绍,非说小嫂子是你妹妹!”
“这事儿你们都没我知道的多。”雷子陵接话,“那时候我明明就发现他对书璞动心了,可他还非不承认,一问还急,咬死了只拿书璞当妹妹。他当时那样子,简直就像个已经遁入空门,但是又犯了色戒的和尚,整天要念经控制自己心魔一样。”
大家都听乐了,杨策问罗恕:“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书璞的?人家书璞可都当着大伙的面说了,她可是暗恋了你好几年呢。她一女孩都表白过了,你不说不公平吧。”
罗恕坦然面对大家的调侃,喝完杯子里的酒新倒了一杯,回答刚才那个问题:“在剧组遇到她不久,有不少男的老想泡她,我看见就来气。当时只以为是把她当成自己亲妹妹了,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其实就已经在吃醋了。”
他光明磊落地把这些事说出来,侧低头看他身边的林书璞,手放在她脑后揉了一把,话变成只对她一个人说:“要早知道你那时候就喜欢我,我还忍个屁,当时就追你了。”
大家伙起哄得更厉害,杨策笑问:“小嫂子,你怎么偏偏就看上罗恕这个老男人了?他可比你大八岁呢,你看看你现在,才二十啷当岁,可他都已经三十一了,你也不嫌他老。”
另一人也玩笑:“就是,你没听说过好多男人一过了三十岁体力就会大打折扣吗?也不怕恕爷到时候没劲儿了。”
一帮男人什么话都说,林书璞干脆也不害臊:“我倒希望这样,免得他总是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众人笑得更欢,沙冠碰了碰罗恕的酒杯,揶揄:“行啊恕爷,小嫂子亲口认证你老当益壮!”
罗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