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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璞早上起床,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恟前、腰上有好几处淡淡的淤痕,大腿内侧也有。
全是被罗恕捏出来的。
她轻轻碰了碰,感觉真的有点儿疼,嘴里轻轻嘶了口气。
他真的,也太暴力了!
余光瞥见罗恕从外面进来,她赶紧背过身拿了衣服穿。罗恕已经停在她背后,两只手微一用力帮她系好排扣,又伺候小孩一样伺候她把衣服穿好。
林书璞低头看看裙子,短裙不是很长,只遮到大腿中部,能看到膝盖上红了一片。一看见这块暧昧的痕迹,她就想到昨天晚上她跪在浴室光滑的地方,罗恕从后面握着她的腰,折腾了很久才放过她。
“这裙子不好看。”她红着耳朵解开腰间的拉链,裙子往下掉在她脚边,她迈出去,一脚挑着踢开,去衣柜里找其它衣服。
罗恕抄着手臂斜斜靠站在穿衣镜前,眼睛落在女孩又细又直的两条腿上,喉咙发痒地咽了咽。
林书璞找出一条烟筒高腰牛仔裤穿上,又坐在梳妆镜前开始遮脖子里的吻痕。
扑了好几层粉也还是能看见,她拉开抽屉想从里面找几个创可贴,可盒子里早空了,用得一个不剩。
罗恕这时候慢悠悠走过来,往梳妆台上一坐,两条线条优越的大长腿往前敞着。他从兜里拿出几个创可贴,撕开贴在林书璞颈间有红痕的地方。
林书璞没睡好,频频打着哈欠,在他倾身过来时顺势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软声嘟囔:“你以后能不能别咬会被人看见的地方。”
罗恕贴好一个创可贴,又开始贴第二个。贴完指指自己脖子里的几个小草莓:“说这话之前你先看看你的杰作。”
林书璞脸红了。
她确实也会咬他,而且专挑他脖子咬,比他都像个吸血鬼。
昨天晚上她甚至在他喉结上种了个草莓,当时罗恕重重吸了口气,底下撞她更狠,喘着粗气说:“你谋杀亲夫呢是不是?”
林书璞不敢再回想,手指轻轻在他喉结上碰了碰,做错事的小孩一样问:“是不是会影响你拍戏?”
“你说呢?”
“那怎么办?”她担心地问。
罗恕笑笑,就着这个姿势蹭了蹭她的鼻子,嗓音宠溺:“你忘了有化妆师了?”
就算能遮,到时候被人看见也挺难为情的。
林书璞后悔起昨晚为什么要那么激动。
不过那种情况下,自己也很难不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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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着收拾完,她跟罗恕一起去了剧组。
这几天都是男女主的对手戏,张念不在根本就没法拍。导演问了医院那边的情况,医生说张念腿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连明显的外伤都没有,按理说休息一天就好了。可是张念就是不愿意出院,在病床上哼哼唧唧地非说自己痛得要死,还一定要让罗恕去看她。
张念公主病严重是众所周知的事,导演的意思是尽量先顺着她,把她请回来拍戏,不然耽误的是大家的时间。
导演让罗恕去医院,罗恕听到这个建议以后第一时间去看林书璞,想看看她脸上是什么表情。昨天晚上明明都醋成了那样,可她硬是一个字都没说,罗恕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他想了两秒,说:“行,我去。”
在罗恕去医院以后,林书璞的心就没有安宁过。
怎么呼吸都还是觉得憋闷,她仔细回忆跟罗恕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罗恕身边总有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女生接近,像张念那种想撬墙角的人并不少。
但罗恕从没有一次让她失望过。
他总是会跟那些人保持距离,会明确地拒绝一朵又一朵桃花,没有给过任何人一丁半点的机会。不管诱惑有多大,他都从来没有动摇过。
他已经做到了这样,林书璞又有什么理由为了些不相干的人生气呢?
想通以后她买了束花去医院看望张念。
病房里除了有张念的助理外还有几位导演,罗恕在外面的走廊上,正跟吴家伟说着什么。看见她来,垂眸瞥了眼她怀里抱着的花,眉心微紧:“这什么?”
林书璞神色正常:“花啊,你连这都不认识?”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送花。”
“看望病人不得拿点儿什么吗,你怎么老问废话。”林书璞把开始枯萎的几个花瓣给揪了下来,扔进一边的垃圾桶。
她转身,往病房里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