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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佩没着急走,想跟书璞一起回京。这几天她也不想再回罗恕给租的那套房子里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她开始了每天在半山别墅里蹭吃蹭住的日子。

白天她总跟书璞待在一起也就算了,来气的是到了晚上也总拉着书璞聊个没完,谈话内容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一次罗恕讲完电话从外面进来,刚好听见她正问:“罗恕持不持久?”

林书璞呛了呛,拿了杯水假装要喝,没理她。她不依不饶:“跟我分享分享嘛。你是不知道,雷子陵真的好没用,每次都坚持不到半个小时,只能靠吃药。罗恕表现得怎么样?”

林书璞还是不说,葛佩啰啰嗦嗦个没完:“他看起来倒是挺会做的,身材又那么好,不会实战不行吧?有很多男人都是看起来很行结果一实战就虚,我在网上搜过,好多人说其实个高的男人不太行,那个跟身高并不一定成正比,很有可能是一棵参天大树上挂了个小米椒。”

林书璞万分无语,想大喊一声“罗恕才不是小米椒”,但她脸皮薄,不大好意思跟人讨论这种事,而且还可能会被质疑是在吹牛。

葛佩继续说:“书璞,你跟我说实话,罗恕够不够粗长,时长怎么样,能坚持够半小时吗?他今年都三十岁了,听说这个岁数是男人的一道坎,他们很容易会虚的。”

林书璞心里在想,他要是只有半小时倒好了,省得她每次都得哭唧唧地求饶,晚上没觉可睡,白天睡不醒。

她一直不吭声,葛佩愈发来劲儿了:“难道罗恕真不行啊?没事儿,先天不行可以后天补啊。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带雷子陵去看过几次,感觉真的有用,要不我推荐给你,你让罗恕去他那买点儿药吃吃。”

“……”

林书璞正不知道怎么脱身,手机上收到了罗恕的微信,只有两个字:【回屋】

她扭头看了眼主卧的方向,房门关着,看不出来任何异样。没再听葛佩说些有的没的,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屋睡觉。

葛佩放她走了。

林书璞走到主卧门边,手握上门把手往里推。意外的是屋子里没开灯,她有轻微的夜盲症,害怕黑暗的地方,顿时停在门口不敢再往前走。

手腕却突然被人握住,那人把她拉进屋,随着房门合上,她的背贴上门,面前压过熟悉的味道,那人一只手垫在她脑后,俯下身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准确无误地吻住她。

林书璞一时没适应,喉咙里呜呜了两声,两手撑着他肩膀推了推。罗恕抓住她的手往上扯,摁在她头顶。

亲吻的力道越来越重,她身上越来越软,眼睛一点点闭上,恢复了自由的两只手挂上他的脖子。

罗恕单手把她从地上托抱起来,她的腿缠上他紧窄的腰,这个姿势让她得以不用辛苦地仰头就能亲到他。

屋里的灯光开关被他摁开,光线重新盛放。罗恕欣赏着面前的女生,她干净清纯得如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色山茶花,花蕊层层叠叠,漂亮得让人想狠狠蹂躏,可稍微碰一碰又会心疼。

他含着她的下唇轻咬,哑声说:“明天让葛佩走。”

林书璞感觉到他一只手挑开了她的裙子作怪,她一向敏感,红着脸忍下了喉咙口的嘤咛:“为什么?”

“电灯泡太亮。”他说。

林书璞想笑,却被人拿捏着力气揉了一把,她忍不住哼出声,手指蜷缩着抓他肩膀处的衣料,脸埋进他颈窝。

罗恕没再说什么,专心致志地亲吻她身上散发着香气的肌肤,他就像是一只恶狼,时不时地就要啃她一下,攫取她身上的气息。

林书璞的皮肤敏感到不行,稍微被咬一下就是一个红印子。

少女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好像盛放了一朵朵红梅,有种妖冶的美感。

罗恕灼烫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耳后,接着往下亲吻她雪白的脖颈。手也没闲着,把她欺负得眼睛红红,想喘又不敢喘得太大声,生怕葛佩会在外面听见。

她刚有这个担心,背后贴着的门砰砰两声被人从外面敲响,葛佩洪亮的声音紧接着传过来:“书璞,我刚看见微博上有雷子陵的热搜,你知道狗仔拍到什么照片了吗?”

葛佩说话的时候还在一直拍门,林书璞吓到不行,同时被罗恕搞得生理性想叫。她只能努力忍着,小小声跟罗恕商量:“你先别,外面有人。”

罗恕却伸出一只手把门反锁了。

她早准备得差不多。初初被闯入时她总不太适应,有清晰的痛感传进身体。她咬紧下唇没有叫出声,无比希望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可没过两秒,葛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雷子陵这混蛋竟然敢跟女演员单独去吃饭!身边连个工作人员都没有,说没有猫腻谁信啊!”

外面葛佩一直说着,屋子里林书璞被罗恕抵在门上,承受着他。她的身体被迫往门上撞,弄出的动静跟葛佩的敲门声混在了一起,葛佩又正因为雷子陵的事生着气,没有听出来什么异样,自顾自地骂着:“雷子陵个混蛋王八蛋遭雷劈的!他要是敢出轨我就把他床照发出去!我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骂完蓦地察觉出点儿不对劲。

刚才怎么好像听见有怪怪的声音。

好像是女孩子的哭声。又不是单纯的哭声,哭声没那么娇。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问:“书璞,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怎么还不开门?”

林书璞要吓死了。

她着恼地张嘴咬罗恕的肩膀,让他停下来他不停,根本就是想故意找刺激。

咬着咬着她的牙齿又松开,身上到处都软,就连两排牙齿都是软的,连咬他都做不到了。她人还被他单手抱着,两条腿酥到缠不住他的腰,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像个没有骨肉的软绵绵的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又听见葛佩的声音:“书璞你到底怎么了?”

林书璞简直想哭,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跟罗恕商量:“别在这,去浴室好不好?”

起码那里不会被外面听到啊。

可罗恕偏不听她的,就是要惩罚她似的。他甚至握住她一只手,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