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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 / 2)

林书璞不说话。

“想擡哪儿去?”他问。

“没哪儿。”她怕自己的行为在他眼里会显得很幼稚,敷衍过去,“我就想看看我力气大不大。”

罗恕听着她胡诌。

“对了,万导跟我联系了,说《落幕》的编剧工作想交给我。”她换话题,“我接了。”

“这个工作你最好不要接。”

“为什么?”

“电影拍成了还好,要万一拍不好,对你现在的身份会有损害。”

“我不觉得有你跟万导在,电影会拍砸。”

“电影的口碑好不好不仅仅是跟质量有关系,影视圈很复杂,牵扯到的利益太多,所以各路牛鬼蛇神都有。之前李导就有一部电影明明质量很高,拔高艺术性的同时还兼具了幽默性,是一部合格的先锋喜剧片。可就因为电影成本低,拍摄周期不长,再加上票房大爆,就被不少人揪住几个细枝末节进行有组织的诋毁,导致电影还有李导的口碑一落千丈,连累得编剧也被骂三观不正,还有人联合起来抵制那位编剧的创作。”

“可我不怕。”林书璞说,“要是我们的电影也遇到了这种事,那大不了我跟你一起扛。到时候成功了咱们就一起庆祝,失败了就一起挨骂,反正有你陪着,我不怕。”

“我被人骂没什么,入行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可你跟我不一样,你应该受人尊重。”

听到这样的话从罗恕嘴里说出来,林书璞前所未有的难受。

她想到曾经有许多人在她面前说过针对罗恕的不太尊重的话,她以为按照罗恕桀骜不驯的性格,从来不会把那些人的话放在心里。

但其实也是产生了一定影响的吧。

不然他怎么会认为他不受人尊重是一件很普通甚至很普遍的事。

他明明是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虽然出身不高,但他的灵魂比谁都要尊贵。

“谁说我跟你不一样了。”她眼神干净,又带了些坚毅,“要是不一样也只能是,你比我更应该受人尊重。反正编剧工作我接了,不是冲着别的,就是冲着钱而已,所以你不用想其它乱七八糟的,天塌了都有钱撑着呢。”

罗恕往桌边一靠,闲闲抄着手臂:“我短你钱花了?”

“你的钱又不是我的。”

“别说我的钱是你的,”罗恕说,“我这条命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他语气淡淡的,样子也波澜不惊,说出的话却让人小鹿乱撞。

林书璞咽了咽口水:“少肉麻了。”

她要走,罗恕把她扯回来,圈在两腿之前拥着,说起了之前的话题:“想把办公桌跟我的挨近点儿?”

“……没有。”

“明天我找人来搬,不然重新订做一个,你工作的时候就坐我旁边,”罗恕低了点儿头,挺拔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鼻子,“咱俩天天腻着,行不行?”

“得了吧,你一出去拍戏就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大半年都不回来,我想见你一面都难。”

“怕什么,我不管去哪儿都带着你。”他抚揉着她的耳垂,一直到那片薄薄的耳朵变红变烫。他贴上去,对着她耳朵小声说,“不然大半年不能跟你做-爱,我可撑不住。”

“……”

又来了!

林书璞的脸皮没他这么厚,听不了这种话。她要走,罗恕又一次把她扯回来:“总跑什么。”

“我要回去睡觉了。”

“这么早?”

“我病了,头疼,你又不是不知道。”

罗恕果真紧张起来,打算去找体温计帮她测。打算起身时林书璞把他按住:“没有,骗你的,我烧早退了。”

两个人一坐一站,她站在他两腿之间,手摁在他腰胯。罗恕就着这个姿势挨了挨她的额头,三秒钟后离开。

林书璞看看他微乱的碎盖刘海,说:“头发挡着你能感觉到什么啊。”

她上手不客气地把他的刘海掀起来,他额头长得也好看,露着很帅,让他的样子更加锋利了些,遮着会让他的气质显得温和慵懒不少。

林书璞踮脚,额头去贴他的额头,离开了些,重新挨上去,鼻尖蹭他的鼻尖,接着用嘴唇碰他的嘴唇。

他的嘴巴柔软,温热,很好亲。

林书璞试探性地伸舌尖舔了舔,描绘着他的唇线。眼睛上挑,毫无意外地撞进他幽深如潭的目光里。

下一秒腰上紧了紧,罗恕加大了力气回吻她。他的舌尖探进她牙齿的第一秒她身上就软了,手放下来抱住他的头,摸着他刚洗过的柔软好闻的头发。

罗恕很快就有了反应,她感觉到了。可他只是亲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眼神里明明有压抑不住的欲,却偏偏要装正人君子:“你刚生过病,早点儿休息吧。”

林书璞这会儿又不想走了:“我烧已经退了。”

罗恕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好像是在等她继续往下说。

林书璞的手指在他领口露出的一片锁骨上一下下划着,故意激他:“哥,你不是担心我在生病,是你自己不行吧。”

最后一个字音刚落,眼前旋转过来,她被抱着压在了办公桌上,两条瘦到有些可怜的腿被他掰开,桌上几份文件被他不耐烦地挥开,纸页飘飘荡荡无声无息地掉到了地上。

男人果然都经不起一激。

罗恕没再顾及什么,手顺着她腰往下。他总最了解她的敏感点在哪儿,最懂该怎么能最快速度地让她放松下来。

林书璞难受又快乐地轻喘,头往后仰,身体拱出了美好的曲线,两瓣红润的唇微张着喘息。很快被他堵住,声音呜呜咽咽地被他咽了一部分进肚子里。

感受到她的温暖和湿润,罗恕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计生用品。

听见袋子被撕开的细碎声响,林书璞睁开眼睛看了看,视线落在他往下套展的手心,脸上剧烈一红。

视觉冲击也太大了。

不知道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罗恕重新敷上来亲她,手托住她后脑,拇指摁在她耳际,她能闻到一点儿淡淡的草莓的味道,带着湿润气。

“非招我是吧,”罗恕咬着她可恶又可爱的嘴巴沉声,“宝宝,待会儿别求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