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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扑。
似乎听到几声响动。下意识想睁眼看看,但尾巴被挠得舒服,再加上眼皮似乎千斤重,打了个哈欠,豹猫翻过身接着睡觉。
应该没什么大事发生,伊芙琳在梦里边吃鸡腿边思索得迷迷糊糊。
簌簌。
还是有东西在动,声音和刚才不太一样,像是重物顺着床沿滑下去的摩擦。
勉强伸手摸了摸,扯过掉到一边的被子,豹猫钻进温柔被的一瞬间就忘了差点把她吵醒的是什么。
伊芙琳睡得很沉。
蹲在床边的地板上支起耳朵,里里外外试探一番,大猞猁的脸上却见不到几分顺心如愿的得意。
情况好像不太妙,发情期毕竟不能让兽人发丢了脑子,前后联系起来想想,赫舍里舔了舔爪子。
婚检结果就是再拖一阵子最后也还是要交代,大猞猁弹了弹尾巴,不说伊芙琳满脑子机灵瞒不住多久,没兽品的兽人早晚要翻车。
但是什么时候说呢?赫舍里纠结起来,现在这个时间点似乎有些刻意。
嚓嚓。
抖了抖胡子,时不时瞄一眼豹猫,一身的花斑皮毛像是脑袋里的纠结倒在地上,在屋子里转了又转,猞猁上将选择抓起毛毯。
嚓嚓。嚓嚓。嚓嚓。
某只猞猁的脑子在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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