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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 / 2)

“我要下播了。”快速穿上外套,看一眼隔壁熟睡的小垂耳兔,兀鹫言简意赅:“打赏费用会从平台退回。”

*

就像论文常常绑定着一群抓狂而绝望的文盲,兀鹫步履匆匆,深夜的急诊科也常常被或浓或淡的酒精味充斥。

抽张纸巾擦干小垂耳兔的口水,到底不放心把幼崽独自留在家里,兀鹫把她整个盖进值班室的被子。

“又是酒驾,”护士小声说到,“两个酒精中毒意识不清,一个脾脏破裂,可能要手术切除。”

还有一个赶过来善后,看着好像时清醒时不清醒,但还知道把费用先缴了。

“哥。”

护士正要多补充几句细节,那个半清醒不清醒的善后兽人便摸到了值班室的门口。

一股酒气喷面而来。

“怎么是你?”

兀鹫的亲属关系颇为神奇。

由于兀鹫的母亲热衷于亲身体验不同种族对待爱情和婚姻的态度,时至今日,兀鹫已经拥有了一个同时容纳着吃草动物、食腐动物和杂食动物三大种类的亲缘关系网。

抓住角雕的翅膀不让他对着睡觉的小垂耳兔表演亲情密切,兀鹫的神色难看得像是刚摔死一头瞪羚的石崖:“你不是陪另一半去海边休养了吗?”

“我们分手了,”角雕满不在乎地耸肩,“没有这个大歌星,那就去寻找下一个大歌星。春天翩然而至,这很正常。”

“况且他们醉到连话都说不清楚,”踉跄几步,角雕索性靠着墙角支住,“我要是不来,你能知道他们是怎么喝成这样的吗?”

看不得角雕这幅糟心样子,示意护士先去抽血化验,兀鹫强压怒意:“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