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她学说话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莉莉安很是放心,“要先教她喊妈妈哦。”
25.
可惜狐貍并没给泰坦蟒专门上过一节名为“恋爱交际”的课程。
于是。
26.
在新床垫上独自睡了三天,辛娜相当生气。
“他什么意思?”森蚺啪地给面团一掌,“联系方式也没有,字条便签也没留,除了送货上门的床垫和一张写着名字的支票,我家里什么都没有!!!”
乱七八糟的房间被搞得干干净净,坏掉的床垫也被无声无息地清理掉了,要不是剩下的木头床板太不舒服,辛娜简直要以为塞雷洪是她边拿小玩具diy边臆想出来的对象了。
“他什么意思?!”
辛娜狠狠把剥掉皮的火龙果捏碎,“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以为自己魅力大到我会不停缠着他吧?”
从来都是她先甩人,森蚺格外愤怒。
甚至还留张支票,辛娜冷笑,塞雷洪在干什么?
想当初她都是用这招对付恋恋不舍的、听闻她家里条件不错的、想在她身上多讨点好处的前男友的!
“装什么?要多少?”
严格遵循大财阀摩罗姑妈“不能让雄性牵着鼻子走”的教导,森蚺族群中,辛娜分手时的决然作风和她的美艳长相一样出名。
“就要这么做才对!”
族群中新出生的小雌性没有一个不是听着辛娜的光辉事迹长大,“绝不能被雄性装可怜的样子骗了,为了多从你们身上榨取好处,他们什么厚脸皮的事都做得出来!”
27.
辛娜应该看到他留下的支票了,塞雷洪和安然度过退化期的狐貍公爵在王城见面。
那是他存下的所有积蓄,泰坦蟒有些懊丧,比起森蚺一张床垫的开销,那笔数字显得有些孤零零的少。
“伯顿将军已经在等你,”狐貍提醒泰坦蟒,“他非常崇尚实力,和他的亲兵切磋时不用留手。”
——以波密可权杖为引路石,文森特如约为塞雷洪搭起重回权力中心的桥梁。
不过流程还是要走的,当然,伯顿也有明晃晃的威慑的意思在里面。
洗白挣钱攒地位的机会就在眼前,泰坦蟒点头:“知道。”
总不能让辛娜一直误解他是个通缉犯。
虽然99%的兽人都听不出来,但塞雷洪的语调中确实带有一丝雄性为了安家筑巢而迫切表现的兴奋感。
停下脚步,文森特警觉:“那是将军的亲兵。你别闹出人命。”
作为直接引荐的中间人,狐貍公爵盘算,他可不是来和伯顿结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