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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亦的误会(1 / 2)

贺亦的误会

从洗手间回到包厢,宋子禹拿了一瓶白酒。

“你干嘛,自己喝?我今天不想喝酒。”

“自己就不能喝了?谁要跟你喝酒。”他自斟自酌。

“随便你。”

“你吃你的。”

琳琳饿的厉害了,就不管他,自己吃的很是开心,宋子禹也算是绅士,把服务员安排出去,自己全程充当了服务员。

是她大意,没发现,宋子禹的酒已经见底,火锅吃了没几口。脸上的红色也证明他已经喝到位了:

“宋太太。

琳琳挑眉,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睡着的时候很乖,不像现在一张嘴就气死我。

琳琳不置可否。

我以前经常在你睡着了这样叫你,会偷偷捏你的脸颊,捏你鼻子……我连介绍你是我太太的机会都没有几次,也只能偷偷的叫你太太,可是你从来没介绍过我,我也希望被你看似随意的介绍说,这是我先生,哪怕一次。所以,你说我没有叫过你母亲妈妈,我也很委屈。我也叫过啊,你不知道而已。”

“你喝多了。”夺过剩下瓶底的白酒,她无奈。一直照顾着她吃,他好像净喝酒了没吃两口。

“我还想跟你在一起,我们还有那么多年在一起,那么多事要去做,可是你却突然就不要我了。呵,多么可笑。”那会清醒的时候他明明说的好好的,这会却变了口吻。原来,一切的不在意都是他的伪装。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么高傲自大的一个人,却为她低在了尘埃里。可是,她不喜欢他这样。她宁愿,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不可理喻的宋子禹。

“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琳琳,我是最爱你的。”他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服务员进来又赶紧退了出去。

可是,他明明那个时候不是这样的,现在又做出这番深情来。她知道她如果心软,只会伤害两个男人,而她林琳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何德何能,要带着两个男人如此为自己伤神。

“我们来不及了,也回不去了。你改变了,我看到了,可是我已经有贺亦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那你就可以对不起我?我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了吗?你缺钱我就给你钱,你缺爱我会更小心翼翼爱你,我也为你守身如玉。或许,我们真的早该要个孩子,如果有个孩子,你应该就不会这样毅然决然的抛弃我选择别人。”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林琳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宋子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或许是爱她的,也或许爱的只是他记忆里那个小女孩。或许他毒舌,或许他爱的不比别人少。可是,她也没做错什么。为人妻的时候,也谨慎本分,小心细微的活着,做着合格的宋太太。现在,她不过是想喜欢一个爱自己能够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可以明确表达爱意的人。

想到贺亦,她还是抽回了手。她不会心软,即便是没有这五年,把宋子禹和贺亦摆在同一天秤两端,她还是喜欢贺亦这种爱恨分明的男孩子。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需要热烈的,宣之于口的爱。所以,没有同情,没有将就。

“宋子禹,你很好,好到我配不上,我曾经也曾奢求在你身上产生爱情,可是失败了。我现在也只是想好好的被爱一次,大大方方的爱一次。”

“你别说了,没有一句我想听的。”没有爱你,没有想你,没有我愿意回来。

就这样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琳琳看向他:

“还能走直线吗?”

“能,当然能。”他摇摇晃晃的起身,她叹口气过去架着他,任他的胳膊揽在她肩膀,把力量压在上面。

“能帮下忙送停车场吗?”她实在是吃力,根本走不了几步,向服务生求助。

“不行,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宋子禹,你到底醉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

“闭嘴。”她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凶他一下,似乎宋子禹被她吓到了,真的乖乖的任服务生分担了部分重量过去。

跟服务生合作把他送到车上,绑好安全带。

“林琳,我们就这样不好吗?你看,我们能一起回家,我们还能回去的。”

“你别说话,我接个电话。”

“琳琳。”

“嗯,我可能晚一些回家。”

“那我等你,我想你了。”

“好。”

贺亦看着敖瑞林发来的信息,回了一个‘看错了,不是她。’

视频里,她吃力的架着喝醉的宋子禹。似乎在凶他什么,他一副乖巧委屈的样子被她训也没有反驳。

刚刚他问她,她没有说她在哪里,跟谁在一起。他要相信她,只是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琳琳开车把他送到楼下,喊醒他送到上楼。到了门口,她伸出手去按门锁,面相识别快一步自动弹开。

开灯,送他进卧室。房子里所有东西都还是原来的摆设,甚至连她床头习惯放的水杯都还在原来的位置。她晚上半夜习惯喝水,就放了一个吸管水杯。看着那个杯子,明明离开已有那么久却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令她恍惚。

“你别走……求求你……”

他突然起身从后面抱住她,用力的抱住她。阔别这么久,他终于借着酒意又抱到了她,嗅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我不走,你松手我去给你冲蜂蜜水。”

“你骗我……”

他突然用力把她压在床上,猩红的眼睛看着她,熟悉的压迫感又来了,那种极度的难受扑面而来。以前的大部分亲密时刻,她总是带着抗拒然后配合他的索取,脑海里想的却是快点结束。

他低头亲她,她侧过头,他埋到她的颈窝,吸住了他的脖子。

“宋子禹!”

脖子有熟悉的痛感,她挣扎,他终于像摊泥巴被她推开。

如果不是看他这个神态,她都该怀疑他是装醉的。

她出去冲蜂蜜,然后给贺亦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