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是个怂货，直接跪下了磕头，“姑奶奶，都是我嘴贱，求你饶了我。”
这副场景自然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特别是孙慧慧手里的枪。
来买东西的人差不多都跑了。
孙慧慧踢了他一脚，“赶紧起来，带我去找你老大。”
她将枪收了起来，并不想引起误会，另外就是枪在空间她想拿就拿。
跪着的人抖着腿站了起来，五分钟后两人终于到了一处大毡房。
孙慧慧又踢了那人一脚，“你先进去通报吧。”
她是来做买卖的，不是来打上门的，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这回那人却是跑的飞快。
孙慧慧坐下，拍了下桌子，“坐下说。”
就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壮汉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那个喽啰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老大说的，反正一群人怒气冲冲奔着她来了。
然后…一点不意外的让她彻底打服了。
现在终于和这位老大面对面了，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想买一批新鲜的牛羊肉，大概多少钱？没票。”孙慧慧开门见山道。
壮汉立马回答，“羊肉牛肉都是八毛。”
孙慧慧很是满意，果然是原产地，价格就是便宜。
又问道，“要是买活的呢？”
壮汉回答，“五毛左右。”
孙慧慧点点头，“我想买…十头牛，不要太老的，七八百斤那种就行，再要五十只羊，有没有？”
壮汉露出两分为难，却还是回答，“有！”
孙慧慧笑了，“有就好，放心，钱该多少是多少，不会少你一分钱，但牛羊品质要保证，否则…”
刚享受完她的拳头，她想他是很会脑补的。
壮汉拍着胸脯，“我保证都是好的。”
孙慧慧又问道，“鲜奶怎么卖？”
壮汉回答，“我们这奶站回收是一桶一毛五分钱，一桶大概有五斤。”
孙慧慧再次感叹便宜，真便宜啊！
“给我准备一千斤当天的鲜奶。”
壮汉懵逼，“这个…有些难。主要是冬季产奶本就不多，一头牛一天也就产奶十几斤，还得喂小牛，冬天草料少，小牛就靠着母牛的奶呢。”
孙慧慧没有强求，“我可以分两天，每天五百斤。”
这样的话，壮汉痛快的答应了。“可以。不过这么多奶我们用什么装啊？”
孙慧慧就道，“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们几口大缸。我还想要黄油，多少钱？”
这回壮汉考虑的更久一些，“我还没卖过黄油。我们这都是家家自己熬制黄油，很少有人买卖。不过黄油珍贵，十来斤鲜奶也出不了太多黄油。”
孙慧慧摆手，“可是那些熬制过黄油的奶不是还能喝么。”
壮汉摇头，“那就不好喝了，都是喂牛羊的，要是您诚心要，一块钱一斤。”
孙慧慧也没再讲价，觉得这个价格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主要是财大气粗了。
“行，我要五百斤。”
壮汉倒抽一口凉气，双手都晃出残影来了，“这…这也太多了！”
孙慧慧眯了下眼睛，“你堂堂黑市老大居然弄不到几百斤黄油。”
壮汉不敢和孙慧慧对视，“真的太多了。”
孙慧慧又问道，“现熬需要几天？”
壮汉看了眼孙慧慧，“可您还要难么多牛奶，没有鲜奶也没法熬制黄油啊。”
孙慧慧摸了下鼻尖，她还真忘了。
明白了，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