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咲泷眨眨眼,没听懂,但是感觉应该挺厉害的。
很快的,这件事将涩泽龙彦卷入其中。
凤咲泷被他带到了一个用宝石打造的房子。
“你果然是个异能力者!”当大雾四起时,涩泽龙彦看着出现在雾中却没有异能结晶出现的凤咲泷,脸上那狂喜的表情让凤咲泷不自觉的抱紧了自己。
彦彦的眼神让人害怕。
“没有异能体出现,也没有结晶出现,但还能存在于浓雾中,是因为异能藏的太深了吗……”涩泽龙彦围着凤咲泷,眼睛里那试图将他刨开一样的探究令凤咲泷不安感更重。
[龙彦之间],相当华丽的异能,为了防止暴露异能力进而掉马,他没有选择改写[龙彦之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异能力并没有和他分离。
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涩泽龙彦那眼神明显是想要把他拆了仔仔细细看个清楚。
两人僵持了许久,涩泽龙彦像是终于战胜了他的求知欲,回忆起这孩子是他养了一年多的小黑猫。
“唉,你可千万不要死啊,泷。”涩泽龙彦满脸遗憾道:“如果一定要死的话,千万得提前通知我。”
这样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将泷的异能力挖出来看一看了。
凤咲泷死鱼眼盯着他:“我尽量。”
看在涩泽龙彦精湛的厨艺上。
……
凤咲泷被关在了宝石屋,涩泽龙彦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次回来都能带回一堆美丽的宝石。
他就负责将这些宝石归类整理。
能明显的感觉到,涩泽龙彦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因为这天,他带回来一个男人。
一个非常眼熟的男人。
“泷,这是我老熟人费奥多尔。”涩泽龙彦认真介绍道:“费奥多尔,这孩子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凤咲泷懵:“诶?我们不是朋友吗?”说好的友谊地久天长呢?原来他不是宝石管理员,他也是宝石之一啊!
果然,红眼睛的哪有什么好人啊。
泷君生气了,泷君要闹了。
“当然,泷是我最好的朋友。”涩泽龙彦开始顺毛捋,显然对安抚泷这件事习以为常。
凤咲泷眨眨眼,看向陀思。
陀思还是那身装扮,在远比俄罗斯温暖的日本,他看上去像是大病初愈十分畏寒的病弱美男。
……演的吧,这家伙在俄罗斯的时候也能和棕熊打得有来有回的。
费奥多尔轻轻一笑,红眸温柔:“是个可爱的孩子。”语气完全听不出就是他安排泷君在涩泽龙彦身边的。
凤咲泷演技一般,闻言只能默默的将视线移开,不去和他对视,以免笑场。
两个红眼睛的对话凤咲泷完全听不懂,于是在费奥多尔和涩泽龙彦达成共识后,只听见宝石展示架“咣——”的一声,两人循声望去,凤咲泷被埋在宝石里一脸无辜的回望。
那表情像是在说:怎么会是我做的呢?这个架子砸到我身上超痛的!
涩泽龙彦在费奥多尔的目光中,先是上前将凤咲泷从宝石里挖了出来,然后温声询问:“砸到哪里了吗?”
凤咲泷摇摇头,指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宝石:“它们乱了。”
涩泽龙彦摸摸他的头:“无所谓,你是最珍贵的。”
费奥多尔接收到泷君的视线,若有所思。
最珍贵的收藏品吗……
果然,凤咲泷这个存在天生就会让人忍不住倾注喜爱,时间越长便越不想放手,即使他已经在尽可能的远离这个孩子,再见面时竟然也会因为这两人计划之中的相处而产生微妙的嫉妒。
费奥多尔长睫微垂,掩下思考的微光。
在凤咲泷的存在足以影响到他前,必须尽快将他送到时间溯行军那里。
他看向涩泽龙彦:“您或许知道,横滨在这场战争中诞生的一对搭档——双黑?”
……
凤咲泷茫然的看着陀思:“怎么把我也带走了?”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报复性的弄倒了宝石展示架后,陀思就对涩泽龙彦说了一些关于双黑的事,并且以“寄养”的名义将他带出了宝石屋。
“我找到了时间系异能力者。”费奥多尔看着凤咲泷瞬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收敛了全部天真幼稚的部分。
他墨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冷冽的光芒:“在哪儿?”
费奥多尔轻叹一声:“在英国。”
后来者永远无法占据前人的位置。
凤咲泷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英国。
“好久不见泷君!”果戈里还是那副不太正常的喜悦表情:“那么,在此提问!”
凤咲泷直接将果戈里的嘴堵上:“如果不是重要的情报的话,就不必说出来了。”
果戈里□□脸,被捂着的嘴尽力发出抱怨:“好严厉啊泷君。”
并不觉得自己严厉的凤咲泷只是盯着他不松手,直到果戈里无奈点头后才松开:“请务必以最简单明了的方式将时间地点任务对象说清楚。”
不然按照果戈里的提问方式,一分钟的能说完的话他一定会拆成半小时也说不完的问答!
果戈里压下眼底的思索,将情报交给他。
总觉得这孩子被涩泽龙彦惯坏了,是错觉吗?
“陀思用钟塔侍从无法拒绝的条件,换时间旅行者出手一次。”
果戈里笑容满面的轻声说道:“陀思提醒过,不要直接回到你离开本丸的那个时间节点,因为只有你一个人的话根本没办法挽救注定覆灭的本丸。”
凤咲泷眸色沉沉:“我应该怎么做。”
“通过世间旅行到时间溯行军最t喜欢进攻的历史节点,做出改变历史的行为。”
这是最容易接触到时间溯行军的办法。
“我知道了。”
凤咲泷点点头。
——
在凤咲泷消失在空地后,费奥多尔从暗处走出来。
“按照你的推测,那个本丸应该还存在吧。”果戈里脸上笑容未变:“是担心那群神明找过来,所以要尽快将他们推向不同的阵营吗?”
费奥多尔轻声回答:“有一部分吧。”
果戈里凑近:“那另一部分原因呢?”
费奥多尔嘴角带着柔柔笑意,眼神却比神明还要冷漠高傲:“我无法忍受能够动摇我信念的存在。”
果戈里满意的笑了。
就像我无法忍受你一样,对吧,陀思。
果然,你才是唯一能理解我的人,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