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柏晏下午离开看守所的时候，媒体们就又齐齐凑上来给他弄了一场直播。
余平嘉提前等在柏清的小区里面，也观看了这一场直播。
柏晏好像是真火了。
余平嘉随便找了家小报的直播间进去，里面的在线观众都有将近两万人，视频里面，看守所的门口也围了不少人。
柏晏还没出来。
余平嘉为了看清看守所外面的情况，一直在不停地切换直播间。
可惜天不遂人愿。
官方的直播间视角基本都是对准看守所里面的，余平嘉找不到她想看的内容。
就在余平嘉想要放弃的时候，大数据突然给她推送了一个个人直播间。
余平嘉点进去。
这个个人直播间的主播正在吐槽，说看守所门口的人太多了，怕再这么围下去会造成交通堵塞。
余平嘉盯着主播的手机镜头，仔细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才在主播镜头的角落里，看见了停在看守所右侧的那一辆黑色pv。
看清了车的型号，余平嘉切回官方的直播间。
半小时后，柏晏和郭律从看守所出来。
柏晏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套，只是不知道他那衣服在哪窝了一宿，突然变得灰扑扑的，很显脏。
直播间的镜头正对着柏晏，肆无忌惮地调着焦。
感受到镜头。
柏晏又一次擡眼。
寻找目标的那两秒过去后，柏晏擡了擡眉。
这一下，直播间的屏幕便被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弹幕给完全淹没了，一点儿能看的空隙都没留给余平嘉。
……
经过网友的这么一顿操作，余平嘉关掉了直播间。
只是，在关掉直播间后，余平嘉的脑子也突然变得跟台风过境后一样虚空苍白，——她的脑子，不管再怎么晃来荡去，里面储存的东西，除了她在直播间看来的那些很浮夸的口水话之外，什么都倒腾不出来。
于是，余平嘉在等到柏晏之前，心里想的事情，也变成了网友那句话的反复，“我的哥，光头也这么帅，你可真是不要人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