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可能。”
何菲点了根烟。
猛吸一大口后，她自己被呛到，嘴巴也变成了一个烟囱，很集中地吐出了一长串白雾。
余平嘉眯眯眼，擡手指挡了一下鼻息，“我问过柏晏，他对自己的下手是有数的，还跟我说，导演的伤情鉴定不会低于二级。”
何菲被气笑，又起身猛踢了一下横管。
余平嘉还是担心柏晏，背身给柏晏拨去了一个电话。
三秒后，对面答话的女生机械冰冷，语调毫无温度。
余平嘉一愣，擡腿就要走。
何菲从后面追上来，“你去哪？”
余平嘉头也不回，“柏晏有可能已经被警方带去问情况了，我得去确认一下。”
“你疯了。”
何菲大吼一声，干脆脱了一只鞋朝余平嘉砸了过去。
余平嘉的左边手肘被高跟鞋砸中后停了下来。
何菲追上余平嘉，死死地拉住了余平嘉的手腕，“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事态还不明朗，你不能在大众面前表现出你对他有情分，你明白吗？”
天台风大。
冷风过境，柔软的头发丝借了风的力，也变成了武器，无情的拍打着余平嘉的脸。
这期间，余平嘉神思也跟着飞向了天外，从始至终，任凭头发左煽右呼的，她连眼睫都不曾眨过一下。
同时，何菲拽着余平嘉的手也一点儿没松劲，还在尝试着，企图把她往回拉，“平嘉，你现在必须冷静，‘褚玲’的招牌砸了我认，但你的招牌不能砸，你好好想想，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