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晏点头附和，“嗯，是这样没错儿。”
“……”
不远处。
田心拿着电话，使劲叫了余平嘉一嗓子。
余平嘉应声，也擡步朝田心去了。
郑源这时走到柏晏身边，非常抱歉地埋下了头颅，先找自己的问题，“对不起，我不该给你递那把椅子的。”
柏晏回头看郑源，眼神非常无语。
但也因此，他情绪得到改善地笑出了声，“我真是搞不懂，你这种委曲求全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闻言，郑源不仅没擡头，还反而将头埋地更低了，“不是的，确实是我的错。”
“……”
这时，柏晏体会到余平嘉刚刚的心情，也跟着噎了一下。
余平嘉回来。
刚好看见柏晏正无语地看着郑源，郑源还是先前那副姿态很低的、擎等着挨骂的样子。
余平嘉走到郑源身边，擡手揽住了郑源，问：“怎么了？他骂你了啊。”
郑源飞快摇头。
再配上她那十足懊悔的哭腔。
再多的解释，也变成了意味深长的反话。
……
余平嘉接过田心递来的纸，给郑源擦了擦眼泪后，就让田心先带着郑源出去了。
柏晏瞥一眼余平嘉后，也站起身准备出去。
余平嘉拉住柏晏，“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啊。”
说话间。
柏晏甩着手，挣脱了余平嘉的钳制。
余平嘉是想问柏晏为什么打导演的。
但是片场的工作人员还没散干净，副导演身边的那拨人，还刚好收设备收到了他们这边，时不时地就会竖起耳朵驻足聆听，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就会加重防备心。
所以余平嘉临时改口，很随意地说了句，“郑源挺好的，你别老对她那么凶。”
柏晏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我凶？”
余平嘉看柏晏一眼，没当回事儿地点了点头。
柏晏却突然站直了，无比真诚道，“我不希望你在这件事情上误会我，但我想你应该也清楚的，我长这么大，只对两个女人不客气过，除了你，就是那位Julia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