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芸亲一口柏清，“我宝贝画得真好。”
柏路发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这么多年，你也就画画没白学。”
“是吧？”柏清转脸一笑，很骄傲地问柏晏，“你不过来看看？”
“不看。”
柏晏不主动看画。
柏清就主动把她的画凑到了柏晏眼前。
柏晏避无可避，看清了柏清的画像。
柏清画的小男孩儿也不是别人，正是柏晏。
柏晏脸黑了，“画得真丑。”
“没有吧，”柏清举着画，反复欣赏，“我觉得非常写实啊。”
“……”
第二天是周末。
余平嘉照常来柏家给柏清看作业。
柏清给余平嘉看她画的画。
余平嘉也一眼看出了画中人是柏晏。
“我觉得，你这画不够好。”
同样是反对意见。
但从余平嘉嘴里说出来的，跟从柏晏嘴里说出来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
柏清紧张地“啊”一声，眉毛也皱成了八字眉。
“你主题是生气的小男孩儿嘛？”余平嘉指着画上的那一簇火苗说，“可我觉得这小男孩儿还不够生气。”
柏清紧张兮兮地，肩膀都缩了起来，“那要怎么改？”
片刻思索后。
余平嘉眼神一亮，打了个响指，“你家有喷火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