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说话了?还跟个抓.奸.在.床.的样子叽叽喳喳控诉不停?
好!不!科!学!
它是跟狐之助一样的式神?还是因灵力外泄意外变成的原身是人的动物?
她百思不得其解,随后看到绘麻酱忙把扑腾的松鼠抱在怀里。
“不行啊朱里,我说了今天跟朋友有约,不能带你来的。”
“可是你跟别的人靠这么近,可恶,不止是那群不怀好意的兄弟,连外头的同性都要提防吗——”
在其他人面前,松鼠的话就是动物在叽叽喳。突然出现个毛绒绒,还是网友的宠物,大家都忍不住上手撸一把。
“奇妙的手感,它的尾巴超大软乎乎的,原来这就是松鼠啊。”
“毛绒绒的,挺好摸。”
“它是弟弟还是妹妹?”
“看不懂松鼠的生理特征,绘麻酱,这是公的母的?”
“朱里是个小绅士。”
“哇噢好凶,是不是肚子饿了?能吃饼干吗,要不要来点蛋糕?”
“它从哪里跑出来的,奇怪哎。”
“确实,我记得把朱里放在家里的。”日向绘麻反应过来,忙问:“朱里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跟那个红头发的小鬼出来散步。”一边说着一边把爪子伸出来指向门口四处张望找寻毛绒绒的少年。
“侑介君,这里。”看清来人的面孔后,绘麻挥挥手示意人过来。
‘好多人,这都是干什么啊?’
朝日奈侑介知道这位新来的家人要来见朋友,头天晚上就在吃饭的时候跟兄弟们说了。当时一大帮子人还说要一起,美名其曰保驾护航。
不能拦着新家人不要人出门,毕竟总不至于到了新家就不让人社交。但现在这场面,这人数,活像个足球队。
聚众干啥呢?
内心的腹诽没有说出声,红头发的少年把聒噪的松鼠一把逮住。
“不好意思,它在家里吵着很不安分,风斗嫌吵都要干起架,我就带出来散散步,谁知道买吃的时候跑了。”
“辛苦侑介君照看了。”
一来一回的对话让被钳制的动物毛发炸了,“混蛋不要靠小千这么近!”
“小千?”
在松鼠口中听到好几声这个称呼,樱乃重复着问:“绘麻酱的爱称吗?”
浅棕色卷发的女生跟松鼠纷纷呆住,小声喃喃:“能听懂朱里的话吗?”/“能听懂我的话吗?”
聊着聊着话题瞬间就被扯开,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晃眼的功夫,这场有史以来第一次的面基活动就到尾声。
运动少年们约着有机会一起打球,还说要挑战对方的球类竞技。
“本来就要到夏天,天气很热,别再热血了,温度都烧起来的感觉。”
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切原姐姐无情吐槽一句,“少年哟,老阿姨已经对这种青春成长的运动竞技实在无感了。”
“工作以后就很少出门运动,就连玩游戏都是忙里偷闲。”三社畜之一的“在逃牛肉丸”心酸得附和两句。
“可是文音姐,你也没比我们大多少啊,说啥‘老阿姨’呢。”
“是啊是啊,还没绷带君和牛肉丸的年龄大。”黄濑挺起胸膛,指着一旁的青年,“他都说要试着用篮球砸死自己来一场热血沸腾的自杀。”
“篮球砸不死人吧,还是挺安全的。不过我倒是看到过有人打网球还能打穿水泥墙壁的,当时吓我一跳。”昵称“海绵蛋糕”的同学如是说。
“网球才不会打穿墙,肯定是违章建筑才会摇摇欲坠来碰瓷!”在学校里是网球队一员的“毛毛雨”立马反驳。
“那我不如去试试排球?在竞技体育里热血沸腾的死掉绝对很青春!”太宰治这时精神爽朗发出不得了的言论。
布丁头孤爪一锤定音,“放弃吧,排球运动很少死人。”
“你们不要一本正经说这么阔怕的话好不好!”切原姐姐猛得往嘴里灌饮料,“还有,不要质疑女性的话,成为苦命的社畜后只想怆死世界。”
说完她又指向吧唧吧唧啃薯条的太宰,“不是谁都跟这种会把烂摊子都丢给同事的人一样,像我这种成熟靠谱的打工人都是兢兢业业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