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想长成大树的人很多，方法也不只一种，樊凡深刻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正在跟陆予风吃饭。陆予风当时看了一眼手机消息，告诉樊凡，做为“永发”大品牌战略的一部分，“永发”大广告部已经正式成立，孙一一成为第一任CEO。
“两年两大跳，孙一一真厉害。她是给自己找对靠山了。”樊凡心情复杂。
“也许不只是想找‘靠山’。”
“你是说……”
“孙一一恐怕不会久居人下。”
孙一一为了目标能屈能伸，就像王竞所言，“不惜付出”。至于她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樊凡以前从来没有仔细想过。
“你觉得，孙一一是准备积累资本单干？”
“一年一台阶，每一步都踩在节点上，靠的肯定不只是聪明和运气。”
樊凡想到孙一一极力推荐自己留任的事情。她当时听说还有些奇怪，先不说“永发”内部就人才济济，就是孙一一本人，招募和合作过不少能人，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有心。但如果自己的事情，是孙一一最初就参与和关注过的呢？这样看，王竞当初会为了孙一一的加入专门去她的公司参观，也能够说得通了。
“大广告部的计划，有没有可能一开始就是孙一一提议的？她和王竞的合作应该不只是加入‘永发’的M。那时候大家还有议论，说孙一一是不是想接近王竞才想要加入的，毕竟她的公司当时发展得还不错，她自己家也不是没钱，没必要为了‘永发’那点资源为别人打工。”
“很难说。不过孙一一做事向来有规划。”
樊凡笑道：“你跟孙一一共事时间比我短，听起来却比我对她了解更多嘛。”
“也许正是因为你们共事时间更长，所以你看她会更多主观情感。”
“可能吧，”樊凡老实承认，“我是不太喜欢她。”
“能够理解——如果我说你们有点儿像，你大概不会高兴吧。”
这是樊凡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评价，好奇道：“我跟她真的这么像？”
“有的方面吧。有野心，有干劲，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你也喜欢她吗？”樊凡也不知为什么会关心这个问题。
“我不讨厌她。我觉得一个女人有野心是挺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