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淡淡道:“刚刚在祠堂看了一圈,想去找村长看看族谱。”
樊凡摇头表示不解:“族谱有什么好看的。”樊凡想起小时候好像有人跑去她家要钱修族谱,又说她是女孩上不了族谱,要另外再花钱。也不记得后来父母有没有给钱。
江远笑了一下,也不做解释。
樊凡也没有指望他会解释,沉默和他并肩走了几步,问:“你是不是觉得公益片不应该这样拍?”
江远说:“这个不要问我。你们比较专业。”
樊凡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你也觉得洛雅不出镜会更好吧。”
江远有一会儿没有做声,又走了一小段路才说:“没有洛雅也不会有这个拍摄。而且洛雅应该做得也不错。”
这下轮到樊凡无话可说了。但走了几步她又开口道:“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样的。”这话说得意味不明。江远扭头看了她一眼,说:“只是做觉得该做的事,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那什么是该做的事?”
“比如这件事,不管出发点或者形式是什么,如果能够让这里的人被看到,那就是该做的事。”
“那也有不该做的对吧,比如让你出镜?”
“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出镜。只是这一次很没必要。”
樊凡歪着头看了江远一阵:“你跟原来有点不一样了,为什么?”
江远也不否定:“人都是要改变的吧。你也不太一样了啊。”
樊凡有些吃惊:“我吗?我哪里不一样了?”
“只是我的感觉而已。”江远好像无意深谈。
樊凡还想再问,却已经到了村长门口,只好跟江远告别,满腹疑窦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