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护佑于你(2 / 2)

“放肆,敢这么说父王!”

“话糙理不糙,你要相信王叔,不管怎么说,”屈瑕玩弄着茹黄的耳朵,茹黄不耐烦的嗤了一口气,脑袋扭向另一边,“现在我们只能相信王叔了。”

又是一声叹息,熊赀扶了扶额头,他没想到蚀骨草的威力如此之大,虽保住了夭夭性命,却又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头痛欲裂…….熊赀揉着额头,企图缓解一下。

他坐在台阶上,眉头紧蹙,闭着眼睛,心中一阵阵形容不上来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他不知道夭夭能否理解自己所为。在宛丘时,夭夭暗中一再相护,后来又冒险送自己离开陈,再然后,她又为他吸了那至毒之血。

此情,他又如何为报?

熊赀一拳头锤在了台阶上,不过是中毒,他都救不了她!

“难道真的没救了吗!?”熊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谁告诉你没救了?”门外一个声音飘了进来,紧接着,大殿门被推开,身着青衣的老者走了进来,边走边用手帕的一角擦着汗。

“王叔!”熊赀激动的迎了过去。

老者瞟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满脸不屑。

“你定是要问我那丫头是否有救是吗?”老者瞥了熊赀一眼,道,“这要是换了人,的确是没救了,那蚀骨草确实可以压制毒血,但是本身的毒性也够要了那姑娘的命。”

屈瑕赶紧端了一杯茶来,老者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不过你那鬻夫人确实聪明,只是她并非行医之人,用安魂香固然没错,但是蚀骨草毒素不消,照样于事无补。”

“但是我呢,已经帮她驱了毒,且看能不能熬过今晚,这一切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也就是说,连医术极高的叔父都没法保证一定能救活夭夭。

熊赀忽然失神,定定的站在那里。

昨日他还为了让众臣放松对夭夭的警惕,称夭夭为亡国之妇,不值一提。不过一日的功夫,夭夭竟要离他而去了吗。

“叔父说的是熬过这一夜,夫人就有救了。”屈瑕有些担心熊赀,在熊赀耳边轻轻说。

熊赀这才缓过来神,冲着莫英子就行了个大礼,“多谢王叔!”

莫英子一惊,赶紧扶起他,“不可不可,都是王了,还这么折煞我作甚?罢了罢了,我也该走了。”

“暇,送王叔。”

“别,”莫英子赶紧摆手,“瑕现在好歹是个将军,他要是送我,未免太过兴师动众,我自己走就是了,你们谁都别跟着。”

说完,莫英子就往外走,刚要跨过门槛,忽然停了下来。

“那丫头,”莫英子顿了顿,表情有些犹豫,想说什么,却似乎有所顾忌,“你要好好保她,这身子骨,经了太多的苦难了。”

黑暗中,夭夭缓缓睁开眼,比起前几日的浑浑噩噩,现在的头脑似乎比往常清晰了许多。

娥婵趴在床头,微微的打着鼾,睡的正香。

她轻轻的避开娥婵下了床,茶桌上还放着昨日的饭菜,她坐下,拿起碗筷,慢慢的吃了起来。

娥婵动了一下身子,听到了碗筷碰触的声音,猛地清醒了过来。

“公主?!”

“嗯?”夭夭边吃边答应了一声。

娥婵吃惊的看着夭夭吃东西,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声音微微颤抖。

“要不要奴婢去给您热一下?这已经是昨日的膳食了。”

黑暗中,夭夭缓缓睁开眼,比起前几日的浑浑噩噩,现在的头脑似乎比往常清晰了许多。

娥婵趴在床头,微微的打着鼾,睡的正香。

她轻轻的避开娥婵下了床,茶桌上还放着昨日的饭菜,她坐下,拿起碗筷,慢慢的吃了起来。

娥婵动了一下身子,听到了碗筷碰触的声音,猛地清醒了过来。

“公主?!”

“嗯?”夭夭边吃边答应了一声。

娥婵吃惊的看着夭夭吃东西,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声音微微颤抖。

“要不要奴婢去给您热一下?这已经是昨日的膳食了。”

“不必了。”夭夭搁下碗筷,“我已经饱了。”

娥婵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激动的声音颤抖,“那奴婢给您去做点心去!”

“你服侍我更衣吧,总这么一身,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换上了一身翠碧色的裾裙,和在陈国的装束无异,夭夭推开门,有些吃惊于满院落的玄都树。

“君上几乎每日都会来,只是从不进寝殿,每每料理完玄都树就回兰台宫了。”娥婵道。

“玄都花虽美,但在秋季逆时而放,也并非好事。”夭夭轻轻出声,像是幽灵一般,娥婵看了看她仍旧苍白的面色,噤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