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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2 / 2)

帝姬血脉尊贵,也于本君在一起三千年了,苍木少君如今却在我寿宴上横刀夺爱,趁机将帝姬带走,族长可是要想好,如何给本君一个说法!。”

苍郁被天君说的满头大汗,只能向下人不断发作:“还不快去催催少主,让他赶快来接待天君!”

天御抿抿唇,坐到宴客厅中的青石椅上,端起一杯茶水,耐心等着。

苍郁在天御无形的威压下频频擦汗,心里急的早就在跺脚了,脸上还得陪出谄媚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苍木被三催四请,才好容易慢吞吞的来了会客大厅。

天御左右看看并不见羽凰,便怒极将青釉缠花的冰瓷玉杯一下掷于地上,任那贵重稀有的瓷器摔成碎片。

老族长立马低头噤声,恨不得压缩尽全部的存在感。

苍木却不羞恼,着人将碎落的瓷片收了,慢悠悠的找了把青椅坐下,不生气,也不理天御,坐等天御发疯。

果然天御看苍木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又发作了:

“苍木!你这是要向我宣战,公然于天族为敌?”

苍木这才擡起头,直视天御的双眼:

“还不够明显吗?”苍木慢悠悠押下一口茶水:

“天御我视你为友,却不想你欺我至此,我与羽凰年少定情,千年相伴,我二人早已互许终身,而你身为羽凰的正牌未婚夫先是悔婚在先,后又纵容凤眠趁羽凰毒发取我二人性命!

趁人之危,卑劣如斯~

你虽及时赶来救下我们,却依然选择欺瞒,三千年,我与羽凰分离,爱而不见,见面不识,而你却继续目视凤眠苛待她,践踏她的尊严,耽误她的修炼,让她三千年后的今天,依然在凤眠手上走不下三百招,要知道因为血脉压制,当年凤眠可不是羽凰的对手!

你让凰族最尊贵的帝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受尽冷待,居住在那种连下等仙娥都不屑一顾的荒芜之地。

饥寒交迫,无仙露可饮,无药物傍身,身上穿得还是我们分别时,用我的梧桐树皮所制的衣衫,万般缝补拼凑————”苍木红着眼眶,越说越是气极:

“天御!你还贪图羽凰的美色,以驱毒之名,携恩求报,让羽凰屈身于你……

你简直欺人太甚~!

我还不曾找你报仇,你却胆敢率先打上梧桐神族的大门!”苍木显然已经愤慨至极,显些就要拔刀相向。

天御也冷静下来,低沉的辩解:

“三千年了,她虽生活的朴素,却不曾再毒发过一次,难道这些也不是我的功劳?

那凤眠恨她,如今她执掌中宫,难道她要处置一个仙娥,我也要横加插手?

况且,你以为我手中每7日用于驱毒的药引,是从何而来?

灵果落在凤族的手中,凤眠不肯给羽凰服用,只肯在我生辰宴时才拿出些许,渗入酒水以博众仙家的称赞。

我又费了多大力气,逐个仙家次第换取灵酒,萃取后为羽凰驱毒。

难道这也比不过你千年的陪伴来的厚重?

我和羽凰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我与她亲近又有何错?

她心中对你有情,我便慢慢等她完全放下,不曾强迫!

我待羽凰亦是一片赤城,苍木少君,难到对比于你,我的感情低贱不成?”天御也说的情深意重,字字泣血。

“可羽凰爱的人是我!

如今亦回归故土,认祖归宗,凰儿的毒,以后便不劳天君操劳,你我的恩怨一笔勾消,我亦不追究你曾对羽凰之前的种种冒犯。

只是如今,凰儿与我重修旧好,两情相悦,还望天君量宽,成全则个,不然木也倒不惧与天族一战!”

两个男人愈发剑拔弩张

“苍木!”天御的怒火多少年都不曾这样高昂。

他本是个顺和性子,也一向以天威慑人,倒是多少年来不曾被逼出少年意气,而如今却全都发作出来:

“让羽儿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