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猛跳,臀下还钻来丝丝缕缕的凉气,江月停害怕的往他身前躲。
遍寻遮蔽无果后,在莫寻鹤眼前直接钻到了办公桌底下。
“小莫总,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莫寻鹤怔然,随即哑然失笑,伸到口袋的手默默拿出来,闻言:“进。”
来不及多想,江月停扒拉着他的腿,擡脸将食指放在唇前,没出声的“嘘”。
暗色调的厚重桌下,女孩双膝跪在地上,上衣凌乱敞着,露出半边浑.圆,单手按在他腿上,无知无觉的呼息洒在他上面。
喉结蓦然重重滚动下,他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低声问:“喜欢这种刺激的?”
“?”江月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进来的员工打断,不敢再吭声。
是莫继远的助理蒋奇,也是华人,将老莫总交给莫寻鹤的文件全部带了过来。
他摊开一份较为紧急的,“这是斯特子公司上半年的财务报表,请您过目。”
莫寻鹤嗯了声,往旁边挪了下,拿到不知何时离开原位的钢笔,仔细看着其中条目。
蹲下来后,江月停方觉得自己这出蠢得很,明明后面就是休息室,她往哪儿躲不好,非躲桌子底下。
泄气的扯了扯男人的裤子,想让他快点让这位助理离开。
无动于衷。
莫寻鹤翻到其中一页,“连这么基础的错误都会犯?干脆辞职回家待业好了。”
蒋奇颔首,“是,我会再筛一遍,不合格的打回去重做。”
“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莫寻鹤扣回钢笔。
“五点半有一场视频会议,莫总说让您也参加。”蒋奇忐忑的说。
收到这个任务时,蒋奇叫苦不叠,谁不知道小莫总不喜参与公司事务,也不知道这场会议得弥漫多久硝烟。
不出意外的,莫寻鹤蹙起眉,正要开口拒绝,就感受到底下袭来的动作。
地板又硬又凉,江月停的双膝跪得难受至极,细小尘埃不断摩.擦,她又不敢吭声。
眼见这助理迟迟不走,莫寻鹤还故意挑刺,明摆着不让她好过。
她忍不住抓莫寻鹤,可惜先前只拉裤脚没反应,她才退而求其次,把手顺着他的裤脚伸进去。
柔软舒服的手心带着热气抚过,莫寻鹤溘然合上文件,气息不稳:“好了,待会儿我会参加的。”
蒋奇作为总裁助手这么多年,敏锐察觉到小莫总的不对劲,他体贴的问:“您是身体不适吗?要不然我告诉莫总,您先去看医生?”
莫寻鹤屈指叩响文件,淡声开口:“没事,你先出去吧,会议开始再接进来。”
蒋奇噤声,“好的。”拿着那份不合格的报告离开,关上门。
第三人离开,氛围瞬间松懈下来,江月停从桌底出来,埋怨道:“我跪了好久,膝盖好疼。”
没等来莫寻鹤的应答,江月停擡起脸,却见他垂眼看过来,语气危险:“喜欢这么玩儿?”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江月停顿住,摇头,想反驳说不是,莫寻鹤就往前带动着椅子靠近她。
大掌捏住她的脸颊,盯着被迫成O型的唇瓣,叹息声: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力气大到她摇头都费劲,很艰难才说道:“我没有玩,明明是你……唔。”
口腔突然伸进他并拢的两指,粗粝指腹压住她的舌,意有所指:“既然不想玩,那就咬。”
江月停瞬间意会他的意思,惊骇睁大眼,尚未反应好,他就推了进来。
超出嘴唇张合最大的限度,她难受的闭了闭眼,呛咳几声吐了出来,委屈又难过:“莫寻鹤!你这是在欺负我,我要告诉你妈妈……”
莫寻鹤稍稍俯身,掌心按在她毛茸茸的头顶,嗜.欲波动,闻言,不由觉得她可爱又可怜,“这种事,怎么好告诉家长?嗯?”
江月停偏过头,除去很久以前她惹他生气才被迫咬过,这一回说什么她都不要答应。
“乖月停。”幽幽叹息落在头顶,她的心脏竟被这声唤得没出息的剧烈跳动着。
“吃完,奖励你好不好。”莫寻鹤轻声蛊惑。
说罢,不等她回复,卡在她脸颊的手用了些力,潋滟唇瓣被迫张开,重新推进去。
尚未过半,视屏会议的嘀声在安静办公室响起,电脑屏幕映出莫寻鹤的上半身。
男人衬衣妥帖,看不出半分不适,众人开始讨论下一季度的企业新品规划。
莫寻鹤全程旁听,看上去神色淡淡。
目光落在静音的按钮上,莫寻鹤垂下手,拭去她往下落的涎水,虎口卡住后颈,推进。
跪在地板的她连呜咽都不敢出声,薄薄眼皮尽是赧红。
直到有人问莫寻鹤,他顿了顿,解除静音,从容应答:“产品设计找专业设计师来,别再让我看见半成品,财务部批下来的资金用到位……找不到人?猎头是干什么用的?”
那人还想再说,而莫寻鹤似不耐烦,径直挂断会议,下了线。
没有任何动作,他低头一瞧,江月停双手撑着自己大腿,偏过头呼吸新鲜空气。
才过了多久,就偷懒了?
胸口团着火,动作颇为急躁的揭开纽扣,将人从底下提了起来。
探手一碰裙底,忽然笑出来,哑声问:“又想要?”
江月停没有防备,堪堪稳定好自己,就听见这话,羞红半张脸,“怪你!”
打在胸膛的力道不痛不痒,反倒像刮在心口的猫爪,招人。
莫寻鹤不置可否的嗯声,望向落地窗外,落日早已沉入西山,天际亮起点点星辰。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江月停喃喃:“好漂亮……天都黑了。”
“嗯,知道了。”
江月停扭过头,狐疑想问:“知道什么了?”
莫寻鹤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托着她空荡荡的臀,往落地窗走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江月忙不叠制止:“不要!我不要在那里!”挣扎着想下来。
莫寻鹤拍了拍她臀,低声哄着:“试试,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的。”
还是抗拒,t她不断往莫寻鹤身上靠,想逃离越来越近的落地镜。
莫寻鹤眼神黯下,垂眼凝视过于紧张的她,站定在落地窗前。
叠起的厚重幕帘随着穿进来的夜风轻微飘动着。
死死咬着唇,江月停眼角洇开泪痕,一声声娇哼如莺啼般哼进了他心里。
强势占有。
他带着她的手撑在澄澈玻璃上,缓慢又重力的进去,马路上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似乎能听见楼下人的交谈声。
好像在商量今晚吃什么,混沌大脑不断进行中英转换,最后磕磕绊绊凝成句:“呜呜,莫寻鹤,我要死了……”
倏尔低头,莫寻鹤在她耳畔轻笑:“死不了,宝宝。”
“但是宝宝,你快.夹.死我了。”
盈满水泽的眼睛像飞不起来的蝴蝶,在晨露中展开翅膀,重重雾汽凝结其上,风一吹,混杂在胸口的热与凉风融合。
最疼的姿势,最羞人的地方。
她咬住肩旁的臂膀,被迫踮脚,翘着接纳他,撞出哭腔:“好疼啊……莫寻鹤。”
莫寻鹤揉着她的脸颊,声音蛊惑:“奖励怎么会疼,宝宝,你没有好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