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上楼进入一间更隐蔽的房间里,她捏着包带,想起来问,“我以为你跟霜白姐说过,但上次,看样子她不知道?”
谢赫宁坐在对面沙发上,“嗯,我家里人催得急,而我工作很忙不想耽误别人,便一直拖着…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陷入两难境地了。”
原来只是被催婚催怕了的,江月停很理解,虽然她家里没催婚,但……也没差了。
“原来是这样,那还是要跟霜白姐说清楚,免得她误会。”
谢赫宁点头,忽然问,“你以前是在七中念书吗?”
话题跳转太快,江月停短暂愣了会儿才回道:“啊,你怎么知道?”
谢赫宁唇角牵起不明显弧度,“在朋友圈有看见你以前的毕业照。”
江月停想起来了,她的朋友圈一直没锁过,一是懒得,二是最近几年很少发朋友圈,也没特意关注过。
“那我先回去了?他们该等着急了。”江月停看着池和景弹过来的一大堆消息。
谢赫宁替她开门,在她离开前,说了句:“放假愉快。”
江月停转过身,意识到什么,向他道谢:“谢谢你今晚的招待,饭菜都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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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后,大家陆续回家,江月停到楼下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
远远便看见抱着盘盘的莫寻鹤坐在长椅上,低着头拿猫条逗它。
她走过去,“喂蚊子呢?”
莫寻鹤擡眼,很快又低下头,“嗯,给喂贫血了。”
江月停评价:“好冷的笑话。”
莫寻鹤托着盘盘的上肢,往上提,拉出长长一只猫。
收回被踢的那只脚,起身往回叹气:“走吧盘盘,有些人心里只有工作与同事,把家里的我们忘得一干二净。”
江月停戳他手臂,“我又没让你等我呀。”
莫寻鹤按电梯,扫她一眼,欠欠的说:“我愿意。”
江月停挠挠盘盘的猫毛,也小声嘟囔,“都愿意等了,怎么还不搭理人?”
拈起一根猫毛放到她掌心,莫寻鹤说:“看懂没?”
江月停实诚摇头:“没有。”
莫寻鹤如进自己家一样进她家,靠在玄关处,慢悠悠解释:“这根猫毛交给你,就代表你每每看见,再远都得惦记着它。”
“它每天掉那么多毛,我哪里惦记得过来,是吧。”江月停抖抖他沾了许多猫毛的衣服。
“笨。”
江月停眼神威胁。
莫寻鹤继续说:“惦记不过来掉毛多的它,不知道惦记惦记贫血的我?”
江月停受不了,搓搓胳膊,“你好肉麻,而且没有以前那么……”
莫寻鹤睨着她,“没有以前什么?”
原地琢磨他的表情两秒,江月停顿了顿,“嗯,没有以前看起来那么乖。”
“哦。”
江月停扭过头,望向走到客厅猫爬架的人,莫寻鹤穿的是灰色针织里衫,以前的头发很少打蜡,都是乖巧的垂在额前。
今天可能出去过,头发打理得很正式,前面的发丝能看出明显的发胶,伴随着成熟男香,难怪她今晚觉得莫寻鹤不太一样。
她再次嗅了嗅,“下次可以继续用这款,很好闻。”
莫寻鹤停下动作,“是我以前的不好闻吗?”
“?”她什么时候说过。
莫寻鹤自顾自的说:“嗯,你果然是进入倦怠期了,开始烦我了。”
被他这幅模样逗笑,江月停没像以往那样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道:“其实我还挺喜欢你今天用的这款……香水吗还是发胶,闻起来比之以往要多些……惑人?”
莫寻鹤不知道想到什么,问:“想不想看女仆.装?”
江月停以为他来真的,一时激动,又紧张,“啊可以吗?真的吗?我可以看吗?”
莫寻鹤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抱着盘盘回房间给它换上猫咪款可爱小围裙,自己则换上超市19.9打折的老式围裙。
江月停从被蒙着眼开始,就忐忑紧张,担心今晚莫寻鹤是不是受刺激了,还是这段时间冷落他让他剑走偏锋?
“摘下来吧。”
莫寻鹤站在客厅中间,脚边的盘盘喵了声,趴回地板上。
“……”
江月停捂眼,痛定思痛,“我以后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了。”
莫寻鹤鼻间轻嗤,绕了一大圈,终于问出来:“外面的饭菜香,还是我每天给你做的饭菜,煮的茶水香?”
江月停点点头,懂了。
还是忍不住骂他:“再偷偷监视我t,就不准再进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