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拢手臂,江月停往里靠得更近,擡手挽住他的脖颈,熟悉的体温熨帖开许多安心,一一数落他的过分。
“你知道我在哪里工作,也认识我的同事,但我对你的了解好少。”
莫寻鹤:“只是因为想知道这些?”
江月停打他,嗔怪的说,“怎么可能,我的意思是你这人太心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每天在做什么…就好像你根本没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
莫寻鹤轻轻复上她的大腿,往上掀,红印仍在,说不定明天会变青变紫。
江月停小声解释:“没关系的,只要动作幅度小,就不会牵扯到,也不会感觉到疼,我都习惯了。”
闻言,莫寻鹤“嗯”了声,拍拍她的臀,示意她先下去,他去找药膏。
“不要。”
于是江月停得逞,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莫寻鹤去哪儿她去哪儿。
等他弯腰从柜子里找出药膏时,啵的一声亲在他唇上,笑嘻嘻的说,“啊,你怎么还偷亲我呀。”
为了证明自己偷亲才不是这样,莫寻鹤托着人坐到沙发上,“腿擡起来。”
江月停小声咕哝:“凶巴巴没人要。”
身体却实诚地擡腿搭到他腿上,松垮垮的布料像滩水一样往下垂,莫寻鹤按好放在她与他相贴的大腿后。
“我今年29岁,身高186.7,体重73kg,胸围118,腰围70,嗯,有18……”
江月停大惊失色,捂住他的嘴,“你干嘛呀这是。”
莫寻鹤看着她的眼睛,稍一垂眼,啄她手心,等人缩回去后,继续道:
“想什么呢,有18天没有好好和你约会了,等放寒假一起出去?”
江月停把玩着他的掌心,慢慢揉捏着。
“我父母常年住在国外,现在只有祖母在老宅住着,看你什么时候愿意我带你回去。存款有多少不清楚,大部分都投在基金与股票里,但你喜欢什么我应该都能送。”
见江月停呆愣愣的,按揉药膏的动作放缓,他最后迟疑的说,“至于工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有一家茶店贵到像黑店吗?”
她脑子里全部都是莫寻鹤直接吐露出来的信息,听到最后一句,她咽了咽口水,“所以…你是那家的老板?”
“嗯,所以老板娘去店里,不用付钱。”
“……”
江月停几欲张口,都憋了回去,看上去郁闷得很。
“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适合。”
莫寻鹤用湿巾擦干净手,俯身朝她笑,“你说什么?”
眼里威胁警告意味浓重,江月停原地挣扎两秒,正想继续说,就被莫寻鹤插.进头发里,按住后脑,极快的贴上唇。
“唔……我还没”说完呢。
被亲的迷迷糊糊时,江月停闭着眼已经快忘记一开始要说什么,只是在心里不断感慨,莫寻鹤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被她坐在身下。
“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比如抖M来着。
莫寻鹤退开些,唇上泛起殷红,没应答,而是用鼻梁去蹭她的锁骨。
继而伸出舌与齿,舔舐与啮咬交替,衔住薄薄皮肤,留下一枚又一枚的红印。
江月停喘不上来气,胸脯难受地起伏,忽而低头看着他动作。
穿进快抓不住的短发里,指间并拢,弯曲用力,莫寻鹤被疼意抓回些许理智。
“怎么了?”
渴望已久的空气不断往肺里钻,她终于呼吸过来,摸索着去摸锁骨处的痕迹。
“嘶——”
“你属狗的吗,咬这么疼。”
莫寻鹤无辜,“很疼吗?我帮你吹吹。”
吹吹?江月停以为的吹吹是轻轻呵凉气,缓解疼痛。
不作他想的点头,下一秒直接炸毛,“你往哪儿吹呢!莫寻鹤!”
莫寻鹤被她推着重重靠回沙发上,双腿往上颠,免得她滑下去。
江月停衣领底下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凉息,突兀又亲呢的呼吸毫无阻隔的落在上面……
倏地瞪向罪魁祸首,莫寻鹤嘴角噙着笑,见她看过来,立马作无辜状。
“嗯?”
羞人也气人,江月停咬牙切齿地捶他胸膛,发现在莫寻鹤眼里不过是无足痛痒的力度,福至心灵般,换了地方。
莫寻鹤难受的弓腰,去挡她的动作,江月停往下扒衣领,看见已经发红发肿的地方。
坏心眼的屈指弹了下,耳边顿时传来莫寻鹤的闷哼。
喉结明显的滚动着,需要很努力才能压下那股又疼又酸软的感觉。
莫寻鹤捉住她的手,声线不稳,警告地看着她说:
“再这样,我可能真的会有你说的那种…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