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信上和您说了,我来这里是跟您商量汤姆里德尔的事,给他安排一个前程。“邓布利多对眼前这个瘦骨嶙峋面容憔悴的女人说道。斯内普在听见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时震惊地看向一旁的邓布利多:”这么多年,你一直保存着这段记忆“
“有时大脑装了太多东西,需要清空一下。请继续看下去。”
科尔夫人领着邓布利多来到一个小房间,这时候的汤姆里德尔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阴沉古怪的男孩,在那个年代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直到里德尔要求邓布利多施展魔法证明自己时斯内普都弄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何会让他看这一段记忆。
这应该留给哈利波特。
“把门打开。”年轻的邓布利多已经在吩咐里德尔。
里德尔迟疑了一下终于打开衣柜门,在最高的一层搁板上有一只小小的硬纸板箱疯狂晃动着。
“这箱子里是不是有不属于你的东西打开它。”
里德尔打开盖子将所有东西倒在床上,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稀奇,一把破旧的口琴,一枚银顶针,一个游游拉线盘,还有,一朵盛放的彼岸花。其他的东西实在太过破旧,因而衬得那朵彼岸花更加鲜艳。火红的颜色和昏暗苍白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到这吧,西弗勒斯。”
斯内普从冥想盆中擡起头时仍然不明所以:“这段记忆应该给波特看。“然而接下来邓布利多的话却让他背脊发寒。
“注意到了从盒子里倒出来的彼岸花了吗不管是伏地魔崛起还是消失的那些年,我无数次审视每一段关于伏地魔的记忆,试图更多地了解他,找出他的弱点,然而那朵彼岸花从未在之前出现过。”
斯内普喉结动了动:“你的意思是,保存的记忆自己发生了改变这不可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逆转过去,还是那么遥远的过去。”
邓布利多继续望着冥想盆出神:“羽喜欢彼岸花。她来霍格沃茨之前我拜访过她母亲留下的房子。庭院中种满了这种花。西弗勒斯,你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也教导羽两年了,她…”
他问不下去了,或许是他自己都知道难以在斯内普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又或许是他也在害怕什么。
斯内普在颤抖,但他仍然在邓布利多面前控制住了情绪,他艰难道:“天赋极高,温和,有礼,勤奋。又是教导守护神又是让我特别注意她,我实在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
斯内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再往下说了。
“你注意到了,他们太像了。”
“或许只是巧合。我想象不出来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如何孤身一人去阿尔巴尼亚,将…他弄出来。”
“一朵花可以有很多含义,也可以什么都不是。不要忘了,东方最擅长的领域是灵魂,”邓布利多挺直了脊背,“我们不能凭借想象怀疑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不要将年龄作为衡量善恶的标准,西弗勒斯。伏地魔第一次杀人,也才十六岁。”
“需要我做什么”斯内普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问道。
“继续注意羽。如果伏地魔复活….”
在提到伏地魔复活时斯内普脸色苍白了一瞬,但他仍然说:“我向你承诺过的,从未改变。”
“她不是天生的恶魔,她的灵魂也绝不是无可救药,”不知是错觉还是反光,斯内普看见邓布利多的眼中有水光,“奥利维亚希望她在亲人的呵护下健康快乐地长大。伏地魔不会明白爱,因为他从未体验过。但羽,即使曾经受过创伤,她一直被人深深爱着。你也很难想象一个可以召唤出守护神的灵魂能堕落至深渊。如果…..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已经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慕羽明显感觉斯内普更加关注他了。他给慕羽布置了更多的魔药配置任务,慕羽怀疑难度已经超过了高年级学生,因为她必须花更多的时间去琢磨才能熬出完美的成品。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她看着纸上越来越复杂的符文,还有一个星期才是圣诞假期,她仍然有时间。
“圣诞节不要回里德尔老宅了,”她揉了揉眉心,清楚他总是在听着的,“我总感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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