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密室真的存在,我的梅林!”拉巴斯坦咋舌不已,“我一直以为是传说。”
“是的,伽蓝带着我去了密室,你们也知道蛇怪的威力,”小巴蒂解释道,“除了致命的毒牙之外,蛇怪还有一双对视就能致人于死地的眼睛,根据传说,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打开密室后可以驱使蛇怪杀死城堡里的麻种巫师,因为蛇怪嗅觉敏锐,我猜测它甚至可以分辨血统,但是伽蓝没有这么做,她只是让蛇怪闭上眼睛,带着我观察了蛇怪的外表特征,不得不说,那条蛇怪很听话,的确是她的‘小’宠物。”
伽蓝低着头没有说话,小巴蒂一点也不意外,倒是拉巴斯坦有点纳闷,擡起了她的头,“怎么不跟我们说说呢?那条蛇怪很厉害吗?”
“我不知道,”她飞快的说,语气急迫的像湍急的河水,仿佛怕自己下一秒就来不及了似的,“因为松果在我心里才是最厉害的。”
“啊?”拉巴斯坦眨眨眼睛,不明白她怎么提起了另一条蛇,“跟松果有什么关系?”
众目睽睽之下,伽蓝手腕上的镯子动了起来,翠绿色的扁平蛇头擡起,吐着信子嘶嘶两声,突然张大了嘴巴露出毒牙。
“嘶嘶——”几声急切短促的嘶嘶声过后,小蛇仿佛是被安抚了,慢吞吞的顺着餐桌游到了地上,看样子是出门捕食去了。
“松果可以听懂我的话,”伽蓝语气幽怨的说,“她就是我的半个身体,你们俩见过的,我可不敢当着她的面夸其他的蛇。”
“后来,我们离开的时候,伽蓝让蛇怪不许随意进出霍格沃茨,”小巴蒂怀念的说,脸上带着梦幻般的幸福表情,“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她会飞,她抱着我飞行,我们回到了城堡。”
“我爱上了她,这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因为立场的问题,我踌躇着,不敢对她说什么,直到我后来我知道了她的身份,那时我非常后悔没有早点告诉她我的心意。”
“那条蛇怪现在怎么样了?”拉巴斯坦不想再听他们两人的故事,他会嫉妒的。
“死了,”小巴蒂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冷淡,“这是卢修斯干得好事,雷尔,你应该知道这个魂器吧。”
“啊?是这件事吗?”雷古勒斯诧异的说,“你指的是邓布利多手里最初那个魂器?”
“没错,”小巴蒂点头,“黑魔王惩罚了卢修斯的办事不利,把他扔进阿兹卡班,并不仅仅是为了神秘事务司一战没有得到预言球,更是因为他把魂器送进了霍格沃茨,密室被打开了,哈利·波特摧毁了魂器,杀死了蛇怪。”
“我还挺喜欢它的,”伽蓝有些心痛,“蛇怪很听我的话,而且我还没来得及问它一些斯莱特林的故事,卢修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除了有钱他几乎一无是处。”
“好了,别不开心了,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去霍格沃茨了,”小巴蒂安慰道,“我今天要去一趟马尔福庄园,贝拉这几天情绪不太好,她的魔杖之前被波特抢走了,她又找了一个新的魔杖制造者,威逼对方给她做了一根新魔杖,但是不太好用,她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我跟她说说你的事,她应该会开心一点。”
“母亲知道我救走了哈利,恨我都来不及,”伽蓝失落的说,“而且哈利也没告诉我母亲的魔杖在他手里。”
“告诉你又怎样,难道你还指望波特把魔杖还给你,你再去交给贝拉?”小巴蒂嗤笑一声,“黑魔王已经知道波特从马尔福庄园逃跑了,你打算让贝拉怎么解释魔杖又回到她手里的?如果被他知道是你救走了波特,而贝拉又替你遮掩,恐怕你们母女都会狠狠吃一番苦头。”
“好吧,”伽蓝还是有些郁闷的样子,不舍的看着他,“巴蒂哥哥,那你早点回来。”
“我会的。”小巴蒂非常享受她的依赖,三两口吃完早餐,又摸摸女儿柔嫩的小脸蛋,这才戴上兜帽,走到门外幻影移形了。
“我赞同你的话,”雷古勒斯看小巴蒂消失了,这才慢悠悠的说,“卢修斯法力很低,其实黑魔王不应该让他去执行任何需要战斗的任务,他只需要贡献金加隆,再用几个夺魂咒,在魔法部搅风搅雨就好,顺便还可以拉拢一些刚毕业的好苗子,毕竟他口才不错,十几年前他也是这么做的,那时候他干得不错。”
“他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他把巴蒂哥哥安排去做死间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伽蓝平静的说,“像巴蒂哥哥这样聪明又忠心的手下,他很适合做军师,哪怕现在,父亲把他当成心腹,也只是带着他东奔西跑,明明我的巴蒂哥哥更适合魔法部,他的那些政策对父亲来说都很有用,把哈利逼得都跑到我这里来了。”
“食死徒里稍微有点脑子的都已经背叛了他,”雷古勒斯嘲讽道,“不是我自夸,作为第一个发现魂器的人,我的聪明毋庸置疑,巴蒂倒是忠诚,可惜天意弄人,爱上了黑魔王的反骨女儿,为爱背叛了他,贝拉是既忠诚又强大,但是她这里——”
雷古勒斯指了指自己的头,愉快的说,“她脑子不太够用,跟多洛霍夫一样。”
“而原本应该是黑魔王最忠诚最强大最贴心的手下——你,他的女儿,因为他从来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不肯耐心的陪伴自己的女儿,导致你们父女俩的立场背道而驰,这就不是天意了,这是他咎由自取。”
“知道我为什么在黑魔王失去肉身之后当机立断的收养你么?”雷古勒斯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心情很好的说,“我知道,机会来了,我会按照我的思想培养黑魔王的女儿,哪怕你的本性不能改变,但我一定会给你带来影响。”
“啊,真不错,我都有点庆幸这两个家伙进阿兹卡班了,让我们单独相处了十三年,”他喃喃的说,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拉布太溺爱你,巴蒂又宠着你,他们两个对你走上邪路视而不见,但我不会这么做,身为我的女儿,你会是一个标准的布莱克,你会执着的坚定自己的理念,并且因为我是你的父亲,你割舍不了对我的感情,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我又一次战胜了黑魔王。”
夫妻俩看着彼此,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这个家伙十几年前就开始布局,他们只是单纯的以为雷古勒斯觉得黑魔王的女儿管他叫爸爸会让他很爽。
“那第一次战胜黑魔王是什么时候?”拉巴斯坦狐疑的看着他。
“那当然是我发现魂器的时候,”雷古勒斯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宝贝,你把假挂坠盒丢进去之前有打开看看嘛?”
“没有,”伽蓝摇了摇头,“当时你很痛苦,跟我说想喝水,我在你身上找到假挂坠盒立刻替换了真的,去湖边给你取水了,等我回来时,绝望之水已经又装满了那个石盆。”
“哈哈哈哈哈!”雷古勒斯笑得越来越猖狂了,“我期待着有一天黑魔王发现我留下的东西,那一刻他的脸色一定非常有趣,然后立刻派人来抓我。”
说完,他又疯狂大笑起来,笑声甚至顺着窗户传出了木屋。
霞慕尼的春天多雨而晦暗,看起来阳光不足,在阿尔卑斯山脉远远望去时,山岗上的棕色木屋、漫山遍野的青草、蔷薇和蓝铃花、猫头鹰的小房子,还有屋后的三棵枞树,在这片水汽腾腾的远景里,朦朦胧胧的看起来越发远了。
空气中没有风但有些湿冷,小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隐隐约约有一种泥土的独特味道。
拉巴斯坦望着窗外的雨,带着儿子在客厅里玩扫帚,仔细的看着他不要又破坏家具。
这时候,他突然唱起歌来。
OnceIwassevenyearsoldyoatold,
犹记得在我七岁孩童时,妈妈叮嘱的话语,
Goakeyourselfsofriendsoryoullbelonely,
趁年少要结交几个挚友,否则会失道寡助,
OnceIwassevenyearsold,
犹记得在我七岁孩童时,
Itwasabigbigworldbutwethoughtwewerebigger,
这个辽阔的大千世界,总以为我们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Phgeachothertotheliitswewerelearngquicker,
将彼此逼到绝境我们得以更快的成长,
OnceIwaselevenyearsoldydaddytold,
犹记得在我叛逆时,老爸叮嘱的话语,
Gogetyourselfawifeoryoullbelonely,
趁青春要找到一生挚爱,否则会老无所依,
OnceIwaselevenyearsold,
犹记得在我年少叛逆时,
Ialwayshadthatdrealikeydaddybefore,
每次梦醒都宛如老爸还在我面前,
Soonwellbe30yearsold,
很快我30多岁了,
Istilllearngaboutlife,
当我们不再锐气青葱,
Mywoanbroughtchildrenfor,
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
SoIsgtheallysongs,
让我能哼我的歌谣给他们听,
AndItellthestories,
让我能讲我的故事给他们听,
Mostofyboysarewith,
犹记得许多伙伴曾经并肩,
Soarestilloutseekgglory,
有些同甘共苦见证成功,
AndsoIhadtoleavebehd,
有些渐离渐弃不知所踪,
MybrotherIstillsorry,
真正的兄弟,我抱愧于心。